为意,哈哈大笑道:“陈杉小兄弟,你真的不再考虑下了么?”
陈杉摇头道:“李大人,这事不用再说了,我还是喜欢简单点的生活。”
李善长知道劝他不动,唯有叹口气道:“老朽昔年,便是不如小兄弟看的开,年少轻狂,追逐那些虚名假誉,误了艺灵多年。人生六十花甲,省悟之时,却已是这般年纪,依然是俗务缠身,脱离不得。谁曾怜我白头少,落叶黄昏梦渔樵,老朽这一辈子,却是稀里糊涂,稀里糊涂啊。”
李善长说到后来,已是感慨连连。陈杉心道,哪个人不是活了一辈子才明白,你这算好的了,有的人到死都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人各有志,小兄这样淡泊,老朽也不敢勉强,若是他日小兄到了京城,务必请到老朽家中喝杯水酒,也让我与艺灵略表感激之情。”
陈杉笑道:“那是自然。我昨日就和龙小姐说了,她日后必然要感谢我的,今天可不就是应了那话么?”李善长抚须一笑,甚感欣慰。
陈杉忽然想起一事,对李善长道:“李大人,你在京中人脉广泛,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女子,她二十来岁年纪,模样标致,气度非凡,大概也是出自名门之后,闺名叫做张嘉怡的?”
“张嘉怡?”李善长凝眉思考一会儿道:“这是哪家的小姐?老朽却从未听说过。这位小姐与小哥是什么关系?”
陈杉正色道:“她是我妻子。”
“小哥竟是成亲了?”李善长惊奇道,旋即笑着道:“以小哥才学,这张小姐定然是才貌品德俱佳了。只是既已成亲,小兄怎的连自己妻子身份都不知道呢?”
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老子现在也是稀里糊涂呢,陈杉无奈摇头,将张嘉怡的面貌仔细描述了一番,李善长却仍是不知:“这京城之中,名门望族甚多,各家的小姐也多不胜数,姓张的小姐,倒有不少,只是不知道你寻的是哪个?”
陈杉从脖间取下张嘉怡留给自己的那方玉佩,递给李善长道:“李大人,你可见过这个?”李善长见多识广,见这玉石晶莹剔透、流光溢彩,惊道:“这是和田玉啊,陈小兄弟是从哪里得来者等珍宝。”
陈杉道:“这是嘉怡留给我的。”
李善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看了一眼陈杉,又看了一眼玉佩道:“这是极品和田之玉,世所罕见,就连皇宫里也难以见到这等宝贝,陈小哥这位娘子,定然是大富大贵之人啊。”
见李善长都参不透张嘉怡的来历和身份,陈杉心里略有失望,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