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曰‘越界者,禽兽也’。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
薛雨馨受他胡话惯了,反应已经渐渐钝化,桃腮粉红,哼了声道:“你这人,讲些故事,却从没个正经。那公子谨守礼法,不也甚好么?”
陈杉嘿嘿一笑道:“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
薛雨馨道:“什么字条?”
陈杉神秘一笑,道:“上书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薛雨馨又羞又火,急站起来道:“无耻!下流!编这故事之人,便是那无耻之人,禽兽之徒。”她说完话便转身急走,向着住处方向奔去。
“雨馨,等等我。”陈杉嘿嘿一笑道,终于不用受这冷风了,他急忙追了上去。
薛雨馨转身望他,脸色羞红,怒哼道:“你借着讲故事,竟说出这般下流话,你,你!”她一连哼了几声,却是口不择言,道:“你就是个大坏蛋,禽兽。”
陈杉跟在身后,薛雨馨却羞红着个脸转过身来道:“你难道,想连禽兽都不如吗?”
哎哟我去,这是话里有话啊。陈杉嘿嘿一声直接就跟了上去,今晚注定又是一个炮火连天的夜晚。看来得看看市面上的虎鞭的价钱是否合适,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发明出六味地黄丸出来。
“禽兽不如”的效果十分的明显,直到第二日奔赴年会之前,雨馨跟陈杉都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在下人们看来,他们一定是在进行着某些激烈的讨论,你听大小姐半夜的惨叫声就能明白,这个分歧还不是一般的大。
出门的时候,薛雨馨早早地钻进了马车里,像是在躲避着陈杉那下流之人,昨晚就吃不够,躲进马车里补觉去了。
举办年会的地方,是青州有名的酒楼,就坐落在青州湖旁。陈杉昨天还路过过这里,只不过当时没有进去而已。
薛雨馨从马车上下来,看了他一眼道:“待会儿看见的,都是商场上的顶层人物,你可要注意好了。”
陈杉笑道:“放心吧,在陌生人面前,我可是一本正经的。”
薛雨馨轻哼一声道:“说你正经,那便是日头打西边出了。昨日那般话儿,你以后可莫要再说了,否则,我今晚就不让你到床上来。”
“晓得,晓得。”陈杉嘿嘿笑道:“以后不对你讲了就是了。”
薛雨馨却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