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有衣食,又何来作乱之心?”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江南匪徒之乱,祸我大梁根基。以你之见,如何铲除?”
日,这老头怎么与我讨论这些事来了,陈杉笑道:“老先生,这事不归我管吧?”
黄袍老者笑道:“我只是与你随便聊聊,你便说说你地看法吧。”
陈杉叹了一声便道:“从中开花,取其首脑,内外夹攻,重典治之。”
老者沉吟一会儿,点点头,又道:“你对北方胡人入侵,又有什么看法呢?”
“北方重胡人入侵?”陈杉愣了一下,这老头怎么问起这事来了,越听越玄乎了,口气倒倒不小,赵纤都没他这么心系天下,他笑了一下道:“这还用想么?别人都打进来了,除了一战,还有其他办法吗?”
“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想法,那便无忧了。”老者重哼了一声道:“那胡人只是暂时攻了我几城,尚未侵入我大梁腹地,朝中便是舆论四起,主战与主和派吵成了一团。”
陈杉摇了摇头,妈的,我们这个民族怎么回事啊,没事就喜欢闹内乱,敌人来了,我们就要打,还和个屁啊。
“国库空虚,军士缺乏战力,朝无良将,国无强兵,朝中诸臣建议,不如先行求和,再求图谋。”那老者看了他一眼道:“你认为呢?”
“求和屁,直接拉出去打靶。”陈杉怒骂道。
那老者微微笑道:“那你是主战了?”
陈杉哼道:“打的赢要打,打不赢更要打。一年打不赢,我们只是失掉了城池,可以来年再打,年年打,打赢为止。若是打都不敢打,那便会失掉了民心。失城与失国,老先生,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失城与失国?”老者叹了一声,笑道:“好一个失城与失国,没想到你还有这般见识。那朝中之人,却无你一介草民看地明白。”
陈杉摇头道:“不是他们不明白,而是他们看的太明白。若是亡国,他们便投了降,也是高官厚禄。只有坐在金殿上的皇帝,才是最紧张的,别人都可降,他却降不得。你说这其中谁是明白人呢?那些都是人心叵测啊。”
“哈哈哈哈哈!”华服老者大笑几声道:“说的好,人心,皆是人心。自古以来,便是这人心坏事。陈杉,你年纪不大,却对人心看的透彻,好,好得很。”
老者谈兴更高,又道:“若是主战,那胡人体格魁梧,战力强悍,以我大梁的兵士战力,皆是处于弱势地位,要如何打呢?”
我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