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馨好笑地道:“人家爱画之人,若听到你这般言论,定要将你轰出去。”忽然又惊奇的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对得上这联子?”她知道陈杉对诗词之类的东西看不惯,但是陈杉的机智她是亲眼见过的,莫非他真的有什么法子不成。
陈杉轻笑道:“字谜而已,怎么能难倒才华横溢无所不能的本才子呢?首先说好,这可不是我故意出风头。”
薛雨馨心里好奇,笑道:“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若是风头,我便希望你出地越多越好。”
陈杉笑了一下,便自怀里掏出铅笔,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走上前去,在旁边那白纸上,刷刷刷刷的写下了七个大字。
这幅上联看似非常奇怪,七个字一摸一样,却是一副对联。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上,出现过不知道多少这样的千古绝对,早就在智慧的古人中找到破解之法。
陈杉写完字,众人目光一起落了下去,却见那字体龙飞凤舞,落在白纸上的七个字与上联一模一样,竟也是“长长长长长长长”。
“这位仁兄,你把上联抄一遍,却是什么意思?”一个仕子问道。
陈杉嘿嘿一笑道:“何谓抄?这位兄合怕是没有明白其中意思吧。”
另几个仕子却不耐烦的道:“下去,下去,莫在这里耽误时间,这对子也是你对得的么?”
陈杉懒得理他们,望着那老者道:“老先生,怎么说?”
老者哈哈一笑道:“这位小哥,你莫不是真的把这上联抄了一遍?”
靠,这些字谜老子小时候上语文课都玩滥了,你揣着明白装翻涂,老头也够阴的啊,陈杉也是一笑道:“老先生若认为是抄,那便是抄了,天下文章本就是一大抄,我抄抄又何妨。”
老者抚须微笑道:“这位小哥果然有些门道,既如此,便请小哥将这对联诵读一遍,只要对了,老朽定然将这幅画赠予小兄弟。”
陈杉笑道:“上联为:长涨长涨长长涨;下联为:涨长涨长涨涨长。横解为:涨长长涨。请问老先生,我读的可对?”
老者看他一眼,笑道:“老朽走遍诸省,这联也出了十几遍了,个日才有第一人对得出来,小哥确实非同凡响。”
诸人听了陈杉读这对联,顿时便恍然大悟,这却是个同字联,长涨涨长。意喻着江水涨潮,与这青湖实景图应景应题,十分贴切。
这对子说起来难,说穿了却一钱不值。仕子们便都懊恼起来,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