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然记忆里,外祖家一直都是欢声笑语,充满了温馨的气息,即使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但只要想起外祖家,心里依旧会觉得温暖,可爷爷家,永远都是冷冰冰的,爷爷奶奶一直不喜欢妈妈,觉得妈妈配不上爸爸,每次去,他们都让妈妈做各种活,还对她没有好脸色。
爸爸进监狱后,他们更是认定了是妈妈克了爸爸,才害他进监狱的,当时上门辱骂的人里,就有那边的亲戚,甚至这么久了,他们都不允许妈妈带自己回去过年,当然,对此她们两个都是乐见其成。
可前两天给妈妈过生日的时候,妈妈说爷爷今年发话了,今年过年必须去他们家过。
简然实在无法理解他们的脑回路,他们不喜欢妈妈和她,为什么还要他们回去过年,在这么欢庆的日子却要跟讨厌的人一起过,他们不觉得膈应么。
虽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不过反正也就两天,过完除夕和大年初一,就能回外祖家了。
但是在这之前,她还得先去跟乔庭鹤请假,不过由于临近年底,很多企业都提前放了,很多外地员工也都提前请假回去了,公司事情少了很多,他们这两天也还说过话。
简然思考了几分钟该怎么说,起来走到门口举起手,刚想扣门,发现乔庭鹤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准备敲门的手一顿。
他难得没有在看文件写材料,而是坐在沙发上,两只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腿上,仰着脸睡着了。
睡着了都坐得这么笔直,这就是霸总的自我修养么。
简然在心里吐槽,还是下意识放轻了步伐,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
她慢慢走到乔庭鹤对面,确定他的确睡着了,她才又走近些,屈膝两只手撑在膝盖上,隔着茶几偷偷瞧他。
她几乎没见过乔庭鹤在办公室睡过觉,他好像永远都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乍然见到他睡着了,不设防的一面,还有些新奇。
不过他的睫毛真的好长啊,鼻梁又直又挺,喉结也很性感啊。
想到喉结,简然脸腾的一红,赶紧直起身,两只手在脸上扇扇给脸降温,顺便在心里唾弃自己,竟然垂涎起领导的美色。
男色误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动静大了,乔庭鹤突然睁开眼,眼神直直盯着她。
简然虎躯一震,有些心虚地看向他打哈哈:“啊,没干什么,我正好有事想跟您说,进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