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点点头:“好,乔总慢走。”
大衣下摆扬起,几分钟后屋里就剩简然和喜宝。
屋子里瞬间变回安静,喜宝一直侧躺在客厅的小窝里盯着他们,简然望着乔庭鹤刚才坐的地方,有些恍惚,原来家里也只有她和喜宝,她也没觉得多空荡,可乔庭鹤这一来一走,怎么好像客厅突然就冷清了呢。
应该是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强的缘故。
简然甩甩头,忽略掉心底的那点怅然若失。
快一个小时后,乔庭鹤回到别墅,他没有开灯,窗外的雪色反射月光,屋里也并不暗。
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捏捏鼻梁,连轴转了半个多月,他很疲惫,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脑袋里突然浮现出简然落水当天的情景。
脑子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即使是休息也停不下来了。半晌,他突然睁开眼睛,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姜烈最近在干什么,帮我查一下。”
s市地下会所,一群身穿短裙,披着貂毛大衣的小姐在舞池中间肆意扭动舒展腰肢,貂绒大衣随着动作幅度半褪到锁骨下,露出细腻圆润的肩膀,周围男男女女围着唱跳,浓重的荷尔蒙和香水味在人群中四散。
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烟雾缭绕,半圈环绕的沙发上,几个人在吞云吐雾,其中一人正是姜烈,而姜烈对面坐着的,竟然是洛兴年。
洛兴年有些不适地坐在一群人中间,十分拘束,他看向对面架着脚神色慵懒的姜烈,支起一抹尴尬的笑说道:“姜先生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