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除了米饭与酒水,全都掉在井里凉快着呢!”
白玉天说道:“那米饭半斤,鸡鸭鱼肉各半斤,酒水两个半斤。”
店家问道:“敢问客官,这个肉半斤,是猪肉半斤,还是羊肉半斤,还是两者都来半斤?”
白玉天微笑道:“能省则省,猪肉半斤。”
店家欢欢一笑,道:“好呢!”放下茶壶,迈步而去。
五山道人见白玉天没有动桌上的茶水,问道:“你小子,路上走的那么慢,还要坐下来吃顿饭,耽误一下行程,是不是故意的?不会是在等什么人吧!”
白玉天微微一笑,道:“道长,你觉得我能等到什么人吗?”
五山道人端起茶碗喝上一口,道:“应该能。”
白玉天微笑道:“哦!不妨说说看。”
五山道人笑答道:“一剑门近二十年来,差不多与江湖之路断绝,收的门人弟子都是些穷苦孩子,没一点进账。一眼看过,固定家产一点没少,还养活了五十来人,定是有高人指点来着。”
白玉天笑道:“道长,你是不是弄错了,我等的可不是这些。”
五山道人喝了一口茶水,说道:“你等的就是这些。”
白玉天端起茶碗敬了五山道人一个,道:“道长既然如此自信,想必成竹在胸了?”
五山道人喝过茶水,微笑道:“成竹在胸不敢说。不过见一剑门那些人情愿活的那么艰难,身为武夫尊严都可以不要,只为守住一剑门,该是盼着泣血剑有朝一日能重新归来,重振一剑门声威。”
白玉天道:“就怕单凭那一把剑,不仅重振不了一剑门昔日声威,还有可能给一剑门惹来无穷祸端。不是我爹早就将泣血剑归还了。”
五山道人笑道:“要不是因为这样,江澄清那老头才不会收你做徒弟。”
白玉天道:“道长,这你也知道?”
五山道人答道:“不仅我知道,除了江澄清那几个还活着的老友,天下还有三个人知道。”
白玉天道:“你是说乌志为,赵明秀,还有那个屠龙会的屠龙?”
五山道人小哼一声,说道:“江玉郎是江澄清送去飞鹤门学艺的,乌志为知道此事不足为奇。至于赵明秀当年为什么没有对你爹下手,想必是怕江澄清知道此事而坏了自家名声,隐忍不发而已。那个屠龙更不用说了,选了两个人来陷害你爹,刚好一个是江澄清的儿子、一个是江澄清的徒弟,只要知道江玉郎的身份,谁都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