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帮起腔来:“白大哥,听贺大哥说,那馨儿姐姐可是一等一的好人儿。不仅貌儿美,琴儿好,还温柔宽厚,善解人意。要不你就帮帮贺大哥,会会那烂柯三友去。若是因为长辈们的自视清高,过于挑剔,误了馨儿姐姐的终身大事,那将叫人心疼的紧。”
白玉天微微一笑,道:“贺少,你又不缺银子,带着馨儿姑娘私奔得了。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再来个携子成婚不就行了,她爹就是再怎么挑剔,也不敢拿女儿一生的幸福来赌气。”
贺俊伟听过,生起气来,怒喝道:“白玉天,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事是我能干的吗。我贺俊伟再不是,也是熟读圣人之言长大的,我喜欢馨儿,就得喜欢馨儿的一切不是。怎能因为她爹的挑剔,就让她未婚生子,损害她的名节。况且我爹还盼望着我日后能考取功名,报效朝廷,身为人子,怎不能为了一己痴情,什么都不管不顾吧!那样非大丈夫所为。”
白玉天欢欢一笑,道:“贺少,没想到你还心存大丈夫气节来着。”
贺俊伟胸脯一挺,很是自豪地说道:“那是自然。我贺俊伟活了二十多年,诗书满腹,壮志在胸,未干过半点坏事,有时还力所能及地帮帮人,怎能不算个大丈夫!”
白玉天打住脚步,欢言道:“贺少,就看在大丈夫的面儿上,我决定帮你去试试。不过你得告诉我,馨儿他的爹武艺怎么样,高深莫测吗?”
提到武功,贺俊伟有些不自信起来,小声答道:“他爹的武功好像深不可测,那壮志拳与凌云掌甚是厉害,连龙威镖局的蒋总镖头都败下了阵来。”
张燕儿惊奇道:“蒋伯伯也去过了?”
贺俊伟叹息道:“去过了。我娘见我一心想着跟馨儿成其好事,爱子心切,让我爹相求蒋总镖头出面为我做媒,去了烂柯山,害的蒋总镖头折了不少颜面。”
白玉天心头暗暗吃惊,轻声问道:“蒋总镖头武功极高,怎就输了?”
贺俊伟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下得烂柯山来,蒋总镖头劝我死了那份心,说什么我这一生怕是难以请到武功能与心儿他爹相配美之人了。”
张燕儿道:“白大哥,此人武功如此之高,住在这烂柯山上算是隐居,怎又怕无人知晓,甚不合常理。”
贺俊伟道:“没什么不合常理的,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烂柯山人。”
白玉天道:“既合常理,那你今日备齐礼单,明日一早同我赶往烂柯山,把这门婚事定了,免得你们各自一方,饱受那相思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