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好不正经,娇羞羞一笑道:“就不告诉你!”
白玉天微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姐姐若有意,无须害羞。”
女子听到“姐姐”二字,好像将自己说老了些,娇声道:“连名儿都不知道,就姐姐的姐姐的乱叫,还叫的这般亲热,真不害臊。”
白玉天笑道:“在下白玉天,不知姐姐芳名儿怎么称呼?”
女子趣语道:“有人叫我雀女,有人叫我小桃红,有人叫我真儿,不知哥哥认为那个名儿好?”
白玉天笑答道:“相见道有缘,无缘难相识。自是叫真儿的好。”
女子娇笑道:“那你以后就唤我苏真儿吧。”
白玉天起身,温温一躬,打趣道:“真儿姐姐,小生白玉天这厢有礼了。”
苏真儿乐乐起身,也是温温一躬,欢笑道:“天哥哥好,小妹苏真儿这厢有礼了。”
白玉天坐了下来,微笑道:“姐姐坐等双溪亭,见面就抛彩带,莫非是想你我像金溪、鹿溪一样,来个异源同流,做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守望相助,共同进退?”
苏真儿笑答道:“哥哥真是心生七窍,窍窍玲珑。不知小妹能否如愿?”
白玉天答道:“雀女,朱雀也;小桃红,红颜也;苏真儿,知己也。不知姐姐愿选那个?”
苏真儿笑答道:“桃花一枝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可怜日暮嫣香落,嫁与春风君做媒?”
白玉天对答道:“友如作画须求淡,山似论文不喜平。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相负双溪亭。”
苏真儿道:“如若不嫌弃,苏真儿愿与公子结拜为兄妹,护镖前行。”
白玉天笑答道:“姐姐貌儿美,声儿脆,见之心喜,听之心醉,结为兄妹,求之不得。”
苏真儿说道:“秀儿,上酒。”
旁边的丫头秀儿听过,慢悠悠提起酒壶,给石桌上的两个酒杯斟满,放下酒壶,极为懂事的站到一旁。
白玉天托起酒杯,朝苏真儿敬了过去,欢颜道:“白玉天今年二十有三,不知苏真儿年方几何?”
苏真儿欢言道:“百年相思,刚好跨入一半的一半。”
白玉天一口尽饮杯中酒,欢喜道:“小弟先干为敬,姐姐请!”
苏真儿喝下杯中酒,趣语道:“未婚女子喜好芳华,别姐姐的姐姐的乱叫,叫老了可不好。以后就叫我苏真儿。”
白玉天嬉笑道:“苏真儿!”
苏真儿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