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子,是你爹。”
那汉子站起身,怒喝道:“有种再说一句!”
白玉天朝大堂环顾一眼,大声问道:“众位好汉,你们觉得我该不该再说下去?”
那个书生模样的清瘦汉子站起身来,道:“这位公子,随口伤人本就不该,怎能一错再错下去。”
白玉天觉得一人的声音不能代表大家,接着喊话道:“大伙儿觉得吗?”
好些人答话道:“祸从口出,不说为好。”“手伤人,只痛一时;言伤人,可痛一世。当多积口德。”“嘴巴是用来进食的,交流的,不是用来伤人的。”......
“好,就听大伙儿的,不说就不说。”白玉天淡淡一笑,看向赛西凤,道:“赛掌柜,今日这事,大伙都说了,是祸从口出,言语恶毒所致,不关蒋总镖头什么事。你撵他走,好似找错了对象。”
赛西凤道:“按公子的意思,我只该赶许文亭等人走了?”
白玉天道:“肇事者不赶,先赶自卫者,世间好像没这个理。”
众人一听,一齐看向许文亭等人,好似白玉天说的不无道理。
许文亭站起身来,大喝道:“小子,浮萍客栈的规矩由赛掌柜说了算,你算哪根葱。”
白玉天冷冷一笑,道:“我本算一根大葱,现在看来,连一根小葱都不如了。”
全场欢快有声,哄笑不止。
许文亭趁热打铁,冷嘲道:“小子,还算你没蠢到老家去,有自知之明。”
赛西凤怒喝道:“许文亭,你给我闭嘴。”
众人极为震惊,很是不解,从未见过赛西凤说话这么大声,怒气横飞。瞬间觉得赛西凤说的不是许文亭,而是自己,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安静了下来。
许文亭道:“赛掌柜,你这是......?”
赛西凤将许文亭看了一眼,走到饭桌边,轻言道:“许文亭,于我这客栈来说,你也是个老人了,不用我说,应该知道我这里规矩。你们六人吃完这顿饭,到其他地方寄宿去吧。”
许文亭甚是不悦,就想理论一番,道:“赛掌柜,一个手掌拍不响,总不能只惩罚左手,不惩罚右手吧。”
白玉天插话道:“客栈是赛掌柜开的,接收谁住宿,不接收谁住宿,用不着旁人来操心。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好些人说道:“客栈是赛掌柜开的,收留谁不收留谁,赛掌柜自是可一言九鼎。”
有些人说道:“许寨主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