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轻微而仔细的擦拭起来。
有些事情,她跟曾恪彼此都心知肚明,虽然没有点破,但两人之间其实是有一层暧昧的窗户纸的,按理说,面对曾恪,她不会感到羞怯,但饶是如此,她还是第一次……额,第一次将一个大男人脱得全身只剩下一条底裤,并且这样细致的为其擦拭身体。
珍妮弗是火辣大胆的性子,但整个过程,依旧是脸上火烫一片。
“真是亏大了!”
良久,做完这一切的珍妮弗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看着曾恪强健的身体,心里又是一阵没来由的悸动,连忙将脸偏转过去,拿着水盆就要离开。
偏偏这个时候,曾恪竟然说起了梦话。
“不要走。”
“陪陪我。”
珍妮弗脚步顿时一滞,咬咬牙,准备再度抬脚的时候,曾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珍妮弗,不要走,陪陪我。”
全身宛若过电一般,珍妮弗忽然觉得自己仿若没有了力气,竟然是露出了平时从未见过的小儿女姿态,坐在了床边,双手拉住了曾恪的手:“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嘴里抱怨,眼中却是温柔一片。
“我好想你。”
曾恪的梦呓又响了起来,这让珍妮弗更是身体一软,身子伏在曾恪的胸膛上,情不自禁的低喃道:“我也想……”
话未说完,顿时愣住了。
“我好想你,希尔娜。”
珍妮弗顿时就咬牙切齿起来。
MD,老娘还以为你是想我了,结果……老娘辛辛苦苦的把你这个醉汉给拖回来,认真细致的伺候你,给你擦拭身体,你倒好,老娘还趴在你身上呢,你竟然给我呼唤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珍妮弗当下就没忍住,抬起手就给了曾恪一个暴栗。
“哎哟~”
“诶~”
“好痛!”
闭着眼睛的曾恪下意识的痛呼几声,珍妮弗立即被吓了一跳,该不会是打到曾恪的伤口处了吧?
好在曾恪痛呼了两声之后,继续闭着眼睛呼呼大睡,这又让珍妮弗放下心来。
客厅里,大壮陡然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别激动,大壮,别激动。”
大壮疑惑的看了一眼曾恪卧室的方向,询问的目光又望向金特尔。
金特尔悠悠的喝了一口“大红袍”,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少见多怪!你个小孩子不懂的,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