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不一样的。”
伊比舍维奇也笑了,心中也有些感动。他和曾恪之间,确实是不一样的,他们才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有些事,不必说得太直白,心里明白就好。
萨利霍维奇提着一壶水走了进来,看着两个人“含情脉脉”对视的样子,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我就离开了一小会儿功夫,你们俩人就一副似乎快要抱上的样子?难不成你们之间……”
萨利霍维奇表情夸张的打了一个寒颤。
顿时引得曾恪翻起了白眼,伊比舍维奇更是没好气的将杂志扔了过去:“满脑袋的肮脏念头,去你的!”
……
嘱咐伊比舍维奇好好休息之后,曾恪和萨利霍维奇又去探望了尼尔松,尼尔松的右脚已经打上了厚厚的石膏,看情况,估计没一个月是不能正常行走了。
本来还想去探望雅伊斯勒的,但最终还是没能成行,马里奇告诉曾恪两人,雅伊斯勒的伤情不容乐观,辛斯海姆的当地医院医疗水平不够,雅伊斯勒已经第一时间送往法兰克福了。
原本还很纠结的曾恪微微摇了摇头,既然雅伊斯勒已经暂时不在了,那他就算想要“帮忙”也帮不上了,只能说时也命也。以后再说吧,如果雅伊斯勒确实伤情很重的话,那到时候再给他一帖膏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