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面熟,应该是经常和自己打交道的记者的话筒扯了过来。
“我用了幸运这个词语,所以,我真的很幸运,那是一次凶狠并且很没有体育道德的犯规,我逃过了一劫,是的,我很庆幸,但不是每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恶意侵犯都会是幸运的。”
“如果现在我躺在医院里,苍白无力的望着天花板,记者先生,你是否还有勇气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好吧,我换个说法,一个抢劫犯持枪冲入了银行,他已经将钱装进了他的大号袋子里,然后警察赶到,将他抓住。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你的理解是,他并没有犯罪?因为他的理由是我被当场抓住了,没有将球带走?”
周围的记者鄙夷的看着那位来自柏林的同行,说实在的,这位同行问出来的问题确实足够白痴,别人隐瞒真实的伤情?所以错在曾恪和霍芬海姆,柏林赫塔不应该遭受谴责?
有这样的道理么?
你当所有人都是瞎的么?曾恪没有遭受重大伤病,是他的运气好,但这并不能掩饰你们的错误!
而曾恪的解释也说明了这一点,一个罪犯在犯罪过程中被抓住,那么,他就是无罪的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
难道非要把钱抢走才叫做犯罪?
难道非要把曾恪的脚给铲断,从此黯然挂靴退役,才叫做犯了错误?
滚犊子去吧!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记者们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那位提出了与众不同问题的同行,有人甚至抬抬脚步,离他远了一点——和这样智商急需充值的家伙站在一起,都担心把自己的智商线给拉低了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柏林记者感受到了周围目光的怪异,想要解释争辩,曾恪却是摆了摆手,“不用解释,你的言论已经证明了我们无法正常的进行沟通。好了,下一个吧。”
曾恪也是够狠,损完了人,就不给别人再说话的机会,这是成心要被别人给憋死啊,那位柏林记者就被憋得面颊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可是曾恪已经不去注意他了。他和不少记者配合默契,你尊重我,我尊重你,你既然不给我方便,那么好吧,咱们还是别玩了。
“曾,既然你没问题,为什么这场比赛你没有进入比赛大名单?”
“可能是拉尔夫先生吓坏了吧,你要知道,我是霍芬海姆阵容里最英俊的一个男人,所以……拉尔夫先生把我当做了球队最合适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