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简单,一点儿都不复杂。”
曾恪直言谈起了他的伤势情况,给出的答案就是——没有伤情。
“我知道大家在疑惑什么,但我可以很肯定并且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是的,如你们所见,我很好,我并没有出现什么令人遗憾的较大伤病。”
曾恪竖手制止了明显带着好奇意味想要开口的几名记者,继续说道:“倒在地上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右脚脚踝很疼,这种疼痛一直持续到我被送入医院,并且很快做了一番彻底的全身检查之后……当时他们告诉我,曾,你的右脚骨折了,你需要休养两到三个月。”
“说老实话,当时我是很失落的,甚至有一丝恐惧……骨折,对于正常人来说,并不算太严重的一个伤病,但我不一样,我是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我就是靠这双脚来吃饭,如果它出了问题,我的未来显然不会太乐观。我想了很多,或许我会因为这次休养而失去主力位置,又或者我伤愈归来之后,状态不在,再严重一点,或许未来我会因为这次伤势从而畏惧对抗,甚至是一蹶不振……林林总总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有些恐惧。我坦承这一点,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所以承认恐惧并不丢脸。”
记者们表情肃穆,心有戚戚焉。他们是体育媒体这一行的,对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也是深有感触,职业球员看似风光,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他们又是“可悲”的,他们的职业寿命不长,他们接触的环境也是相对有着一些限制的,他们需要刻苦训练,他们需要面临各种伤病的挑战,因为这很容易就让本就不长的职业寿命面临更大的危机……
曾恪说得没错,他只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他的未来似乎有着广阔光明的前景,但如果骤然的重大伤病毁掉了这一切,这无疑是令人惊恐和悲痛的。
曾恪忽然觉得可能有着当一名传销员或者是保险推销员的潜质,尤其是在看到记者们被他三言两语就带动了情绪之后,这种感觉尤为强烈。但事实上,他只是根据以前看过的一些故事和电影自我臆测出来的感受,因为他有系统这个堪称BUG的存在,有信心,所以就不会有太大的忧虑。
当时在医院的他,或许想的是怎么安慰希尔娜,让她不要担心,又或者是,想趁希尔娜不注意,将魏斯放在包里的那本书从垃圾桶里捡起来?
当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对记者说的,他现在要维护的是“可怜人”的形象呢。
“庆幸的是……我很幸运,医院的检验设备似乎在那两天出现了一些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