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迷,则是满脸的羡慕嫉妒恨,有人高叫着曾恪的名字,似乎在让偶像快来他们这边看台,那些妖艳贱货的肉有什么好看的?来我们这边,我们脱给你看!
“呸,不要脸!不害臊!”
看台的某个地方,珍妮弗看着周围张牙舞爪的女球迷,有人甚至脱掉外套露出性感的吊带衫,仿若攀比似的“挤奶”,珍妮弗没好气的低声叫骂,想了想,顺带着又把在下面“发浪”的曾恪给骂上了,“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的身边,一个金发鸟窝头的英俊青年满脸苦笑,你骂曾恪就骂吧,干嘛把我们所有男性同胞都带上?我们也没得罪你啊!
“怎么你有意见?”
珍妮弗瞪着眼睛望过来。
拉拉卡神情肃然,说道:“你说得对,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呵呵。”
珍妮弗冷笑两声,不说话了。
拉拉卡抚了抚额头的汗珠,这大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蛮横刁蛮啊!
……
希尔娜只是在体育场外面的街道上站了一小会,就看到曾恪一身运动装的跑了出来。
“等久了吧。”曾恪跑近,笑呵呵的说道,很自然的牵起希尔娜的右手,左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上次去了米兰,买了个小东西,可这几天没见到你,知道你今天会来,所以我就带上了。”
曾恪打开盒子,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用针线编织的手环,大红的颜色,看着很是鲜艳,但却不值什么钱,算是当地的一个手工纪念品。
“抱歉,希尔娜,你知道的,现在我可没什么钱,所以……”
曾恪这么说的时候,脸色有些惭愧,相比起希尔娜每次送他的礼物都是精品,自己买的小东西可就没什么珍贵了,自己的家庭环境没法和希尔娜相提并论,别看他现在是职业球员,且因为表现很好,薪酬和奖金都算是在队内前列,但要说到有多少现金,那还真没几个,他在德国打拼的时间还不久,之前迪特马尔给的那笔钱上次回国时都交给了母亲,而这两个月倒是也有薪酬,不过……算了,说多了都是眼泪,珍妮弗都给他拿走了,美名其曰说是怕他大手大脚,帮他存着,或者是拿去做投资理财。
总之,曾恪现在依然过得很苦逼,不过好在霍村什么都不缺,俱乐部也提供伙食,想打牙祭的时候又能找萨利霍维奇这些好友蹭饭,曾恪也没多少花钱的地方——当然,那是之前,恋爱可是一项“耗钱”的神圣活动,曾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