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在哀叹他那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纯洁爱情,还是纯粹的心痛——心痛他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孩动心,结果,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堪称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曾恪对他另眼相看——至少,法尔夫也算是一个性情中人吧!
曾恪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他的钦佩,他不着痕迹的远离了法尔夫,顺带着把珍妮弗也拉到了一边,完全一副不认识这个“白痴”的模样——机场的旅客来来往往,总有人会好奇的停下脚步,注视着哭得跟个傻子似的法尔夫,甚至有好心人,会在他的身边蹲下来,沉默的拍拍他的肩膀,叹着气留下一张纸币,鼓励他“生活还要继续”……
哭泣的法尔夫成为了机场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个舞台,完全属于他。
当然,曾恪没有观看大男人哭泣的特殊癖好,在法尔夫哭得伤心欲绝的时候,他和珍妮弗悄然离开,登上了飞往德国法兰克福的短程班机……
……
“终于回来了!”
从机场里走出来,曾恪深吸一口气,表情显得很是愉悦。
时装周期间的米兰确实很热闹,很有些国际大都会的喧哗热闹感,但在德国呆的久了,这里已经被他当做了除开祖国之外的第二故乡,总是自己的家最好,连空气都是那么的清新和熟悉。
曾恪惬意的舒了一个懒腰。
珍妮弗扔给了他一个白眼,嘴里嘟哝了一句半生不熟的中文,“毛病”,然后将手里的两个行李箱放在了曾恪的脚边,“你把行李看着,我去停车场取车。”
去的时候,两人很潇洒,孑然一身,一人背了一个小背包,就算是全部的行囊。但回来的时候,小背包还在,但手里却多了两个大号的行李箱——里面几乎都是珍妮弗在米兰城里“血拼”的成果,这让曾恪下意识的不忿可一句,“败家娘们。”
“你说什么?”
珍妮弗没有听清,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曾恪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没问题,你去吧,行李箱就交给我了,箱在我在,箱亡……不是,我挂了箱子都还在!”
珍妮弗满意的点点头:“那我过去了。”
珍妮弗说着然后转身,转过头的一瞬间,脑袋却是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脯上。
曾恪当下就怒了,事实上,曾恪之前就注意到后面这个人高马大的金发鸟窝青年了,从他们从出口走出来的时候,这家伙就有意无意的跟着,这让曾恪暗自提高了警惕,别不遇到什么小偷惯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