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大个子盯得浑身不自在了。
“刚才你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很感激我?”
“是……是……是啊,你……你想干什么?我先声明,别的都可以,但我不卖身的啊……”这种被“狼”盯上的感觉,让伊比舍维奇有种菊花不保的不安感。
“……”
曾恪为伊比舍维奇的脑洞大开默默点了一个赞,继续笑眯眯道:“既然是朋友,那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助,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还有,你帮我这个忙,就当是感激我了!”
“我真不卖身的啊!”
“滚,谁要你的菊花!我只是要你装伤,至少今天,你得先装上一阵……让我把队内赛踢完!”
“为什么要装伤啊,我明明已经好了啊!”
伊比舍维奇满脸无辜。
曾恪却是懒得和这脑袋瓜不开窍的家伙废话了,MD,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成了,非要唧唧歪歪的,是你飘了,还是我曾哥拿不动刀了?难道你以为你的右腿好了,我就收拾不了你了?!
“大个子,看这里。”
曾恪高高扬起了右手,伊比舍维奇依言看了过去,估计是对这支手有阴影,伊比舍维奇一副防备的模样。
但曾恪是什么人?论无耻的造诣程度,岂是一个老外能防住的。
防住了曾恪的手,却防不住曾恪的脚。
伊比舍维奇的注意力全在曾恪的手上,猝不及防间,曾恪的右腿直接踢在了波黑人的右腿上。
“哎哟!痛!”
伊比舍维奇顿时一阵痛呼出声。
马里奇紧张的望过来,就见曾恪面容着急的大喊:“马里奇先生!马里奇先生!快,快过来!大个子他的右腿伤势发作了!”
说着,曾恪还抱怨似的叹息道:“我就说吧,很多潜藏的伤势是医疗设备也检测不出来的。快,快带着大个子再去看看,他需要休息!”
“我……”
伊比舍维奇哀怨的盯着戏精附体的曾恪,最终在对方饱含威胁的神色中,垂下头来,无力的哀叫,“马里奇先生,我的右腿好痛,快带我去医疗室!”
……
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欣喜的神情还未在脸上安家落户,便换成了疑惑和失望,从惊喜道失望,兰尼克的内心活动就跟坐了一趟过山车没什么分别,只能看着伊比舍维奇被马里奇带着离开,而无可奈何。
“这……这还真是……”
兰尼克很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