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梗了脖子,曾恪色厉内荏的叫道:“晕机?恐飞?开什么玩笑,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什么场面没见过,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我要是皱皱眉头,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珍妮弗面露讥讽道:“你什么你?还别是真被我说中了吧,你晕机恐飞……”
“中你麻痹啊!”曾恪心里鬼叫了一声,大咧咧得道,“说我怕?哼,现在我就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看,咱大老爷们,字典里就没有一个怕字!”
说着,曾恪脚要抬脚往前走。
但也只是做了个动作罢了,最终双脚如同生根了一般,还是站在地上。
对珍妮弗鄙视的眼神视而不见,曾恪面不红气不喘的把手伸向了金特尔:“金特尔先生,麻烦你帮个忙,扶我一下,MD,这机场的服务设施太差了,就说这椅子吧,真是的,坐久了腰酸腿疼的,弄得我脚都没力气了……我一定要投诉他们,给他们提点建议……唔,没错,就是提建议,提高旅客候机的舒适度……”
珍妮弗冷笑着看着某位戏精的滑稽表演,金特尔也是哭笑不得,却是心中确定,曾恪估计真是因为头一次坐飞机,所以有些不适应,笑了笑,伸手搀扶住了少年,漫漫的向登机口走去。
“真是没出息,还大男人呢。丢死人了!”
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在前面,珍妮弗在后面冷嘲热讽,曾恪只当做没听见,真正的做到了“坐怀不乱”。
……
“各位旅客,由中国CD飞往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国际航班还有五分钟就要起飞,请乘客们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并系好安全带……祝您旅途愉快!”
机舱内,机组广播里,美丽的空乘小姐正在用悦耳清脆的声音提醒着乘客们做起飞之前的最后准备。
曾恪一动不动的坐在他的位置上,脸上面无表情,双手更是时不时的握紧,松开,然后又握紧。
这是紧张的一种表现。
虽然登机之后,喝了一杯温水,稍稍缓解了一些紧张感,但飞机就快要起飞,胸腔中的憋闷和紧张,却比之前更加浓烈的浮现出来,甚至曾恪都还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这真的是……诶诶诶,你这个家伙,在来的时候,不是挺得瑟,叫嚣得挺厉害的么,没想到只是坐个飞机,这还没起飞呢,就怂成这样样子。要是真等飞上了天空,还不知道你会不会更加不堪呢。”
坐在曾恪身旁的珍妮弗无奈的翻翻白眼,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