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信以为真。
毕竟，不信也没办法啊，苏扬这压根儿就是纯粹的‘看书’，而不是读书，浏览的速度快如闪电。
他要是真能记下什么，艾小可觉得自己的对a，也有可能在高考结束前升为对b。
中午放学，苏扬再一次地拒绝了郝伟去网吧开黑的邀请，来到一家手机专卖店，办了一张电话卡。
又在一家咖啡厅，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杯拿铁之后，拨打了et公司写在邮件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只响三声就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喂，我是et公司总经理助理周霖，请问哪位？”
是周霖的声音，苏扬沉吸一口气，左手压住喉结。
“周助理你好，没想到贵公司昨晚就回了我的邮件，我还以为会等上一阵。”
这样说话，声音会显得比较低沉，音色上也会因为略微的嘶哑，而变得与本音不同。
周霖沉默两秒，语调带着一丝兴奋，问道：“您是？”
“植物大战僵尸……自我介绍下，我叫杨树。”
用真名是不存在的，所以苏扬斟酌之下，把名字倒过来，然后取了谐音。
周霖热情道：“原来是杨先生，您好您好。”
“之前杨先生您的那封邮件，给了我们很大的冲击，不瞒您说，我们公司目前正需要一些新的创意设计，对于您的那份设计方案，我们非常感兴趣。”
“不知道，您手里是否有完整的设计方案？”
“当然。”苏扬声音略略压低了些：“从游戏的程序逻辑到背景设置，都有具体的细节。我不敢保证这款游戏做出来会不会火，但我敢保证，我的这份游戏设计方案，绝对是当下世上最独特的一份。”
周霖赔笑道：“是，杨先生您说的是事实，对此我也认同。不过，再好的设计方案，也得把它做成成品，那才能体现它的价值，您说是不是？”
“有道理。”苏扬蹦出三个字。
“我也不和您兜圈子，我们公司对您设计的这个方案，非常看好，不知道您有没有出售的意向？”
“当然，我的团队还等着靠这个东西吃饭呢。”
“那您心目中，具体是什么价位呢？”
苏扬报出一个价格：“1000万。”
对面沉默了。
好半晌后。
“杨先生，您这个价格，稍微有点浮夸了。”周霖讪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