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在明、一在暗,一时间谁也没主动说话,余尝脸上神色点复杂。奚平心情也点复杂, 并怀疑自己也这满口妖言老狐狸蛊了,里里外外地检查起自己灵台来。
良久,余尝清了清嗓子,沙哑地说道:“罢了,我会将神识交出来任人复制, 也会再打你主意,这灵黵面我会另想办法……今日之,会向他人提起。”
奚平:“……”
好,是这味了——这话说得,好像他完全是逼得已,而是打着杀人灭口主意,想独占洗黵面之术呢。
“哎哟好怕怕,这满天大黄牛,也知谁吹上去。”奚平嘲讽道,“我说余兄,咱俩现在到底是谁落到谁手里了?这故里总共俩人,这你都能算错,怕是岁数大了?”
余尝虚伪惯了,张嘴自动就是这调,噎了一句才回神来,一想也是,都图穷匕见了,谁还知道谁。于是他也三下五除二地剥下了人皮,一边打量评估周遭环境,一边反唇讥:“你之所以藏头露尾,怕是一出门就人追杀?”
这二位互暗算时,可谓一个能演一个会装,这会儿短暂地休了战,便约而同地交代了自己“英雄本色”:都是王八蛋。
“一帮蝉蜕排队呢,你且面等着去吧。”奚平懒洋洋地拨着太高雅楚国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