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杜维的回答，弗兰克先是一愣，随后一想似乎确实有道理。
杜维的逻辑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粗暴。
他们本来就是针对高台桌而来，那么高台桌的所有敌人都是他们潜在的盟友。
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任何规则束缚在身的约翰无疑更符合了夜魔这个称号。
他将会在每一个深夜敲响敌人的家门并将他们一个一个杀死。
而救世组织所拥有的机器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导盲工具。
只要约翰愿意接受杜维的邀请，那么他将会在机器的辅助下成为杀手界真正的神！
这是一柄能够直插敌人核心的尖刀！
就刚刚的情况来看，他们完全是借助了约翰的暗杀才能制造出如此梦幻的效果。
约翰的百分百任务完成率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即使面对着是克莫拉家族的掌权者吉安娜，约翰依旧能像夜魔一样无声无息地潜入完成暗杀。
唯一的失误就是因为他的名气太大了。
大到人们在不该看到他出现的地方看见他出现了就会意识到这里有暗杀的发生。
所以这才是约翰会暴露的原因。
若是约翰换张脸，那将会是所有人的噩梦。
这样的人若是真放任他死亡确实是一大损失。
弗兰克算是明白了杜维口中所说的约翰命运和杜维给其命运的意思。
虽说业内已经将约翰称作为杀神，但他始终只是一个人而不是神。
他也会累，也会失误，也会死。
在无穷无尽接到悬赏的杀手们前仆后继的追杀中，即使是约翰这种传说中的杀神最终也会走向落幕。
但若是杜维插手其中，赋予他机器的视野，那么约翰就能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般击杀敌人。
也无需时时刻刻紧绷着心神。
约翰会直接杀的所有杀手们胆寒！杀到那高高在上的高台桌不得不妥协！
这就是有无杜维插手后的命运轨迹。
想到这里，弗兰克不由得瞥了眼里瑟和麦凯尔，两人也若有所觉的回望回来。
如果说约翰的命运将因为杜维的插手变得有所不同的话，那会不会他们的命运实际上也已经在杜维的手里改变了？
毕竟做他们这行的早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像弗兰克，可能在某一次运送特殊快递的途中就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