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杜淮山可不想把韧带拉伤,落下病根儿,以后各种灵活操作,都要靠它的支撑,也许生死之间,就差那一寸。
谭海在一旁也有样学样,只是总觉得自己大腿筋儿酸疼无比。
难怪淮山哥的功夫如此高深。
光是这份苦,就不是常人能吃得下的。
“呼……谭海,你会按摩么?”
双腿各压十五分钟,杜淮山算是彻底结束了今天的训练。
“按摩?这是我强项啊!你等着!”
谭海行兴冲冲地离开,不一会儿,搬了一张木凳子回来,用胳膊反复蹭了一遍,抄手笑道:“爷!您请着!”
“呦呵!有点意思!”
杜淮山这才想起来,谭海是干大茶壶出身,这按摩伺候人的功夫,早已是炉火纯青。
事实果然如此。
他只稍微点播了这小子几处穴位与肌肉,谭海就渐入门道,给杜淮山按得是舒舒服服,今天训练烙下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好了,换我给你按吧!”
一番推拿,杜淮山感觉精神气爽。
可没想到,谭海急忙摆手后退:“淮山哥,这可使不得,你教我练拳,算是我师父,哪有师父给徒弟按的道理,以后您且享受着!”
“按摩拉伸也不全为了享受,主要目的是加速肌肉恢复,否则明天醒来,你会浑身酸痛,没法训练的!”
也许是时代文化,造就他们太看重一些礼仪教条。
这一回,无论杜淮山怎么劝说,谭海始终都不同意让他按摩。
无奈。
吃完晚饭后,杜淮山继续看着从乔四眼那新借来的书,慢慢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
翌日。
帐篷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高墙边泛起了鱼肚白的朝霞,夜尽天明。
杜淮山用力伸了个懒腰,肱三、斜方、背阔等肌肉,还是能感觉到不适。
可如果没有谭海的按摩拉伸,估计连抬起手臂都费劲儿!
走出营帐,恰好看到一脸痛苦的谭海,从隔壁钻出来。
看着他掉了环一样的双臂,杜淮山忍不住笑了一句:“怎么样,酸爽么?”
“酸爽!”
谭海连嬉皮笑脸的力气都没了,可见他有多“痛苦”。
可即使是这样,这家伙仍旧一副死脑筋,不敢让杜淮山上手推拿。
“营区门口前怎么忽然热闹起来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