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学府里所有的先生自愧不如。
他来学府,是因为学府的书多,而且不要钱。
先生们也不会阻止他在课上看书,哪怕不是他们所授科目的书。
白悯不回答那个答案,只是因为他觉得那个答案不对。
没有人会在乎白悯的答案,哪怕他是对的。
白悯也不在乎标准答案,因为他认为标准答案是错的。
先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很气愤。
他视白悯为得意门生,他不希望白悯将来倒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固执上。
如果白悯不这么固执,将来很可能能成为某个大府的门客师爷,甚至有被贵人赏识成为士的机会。
可他偏偏无能为力。
他知道白悯是对的,但他改变不了答案,也改变不了白悯。
就像上次,他让白悯说说高祖雄才大略之举。
标准答案是:灭夏,划分士、民,百姓各司其职。
白悯的回答是:拉拢了一批人,允诺他们去欺压另一批人。
先生差点气炸了。
这是能说的?
高祖当年建国后,将跟随自己的人划成士阶级,不跟随自己的划成民阶级。
只有士阶级能做官,能当大商人。
民阶级不得做官,经商者资产不得高于100两。
士阶级有自己的高等学堂。
民阶级只能上朝廷建的公共学堂。
不修行的士阶级60岁后可领取朝廷每月拨银。
不修行的民阶级什么也没有。当然,他们也很难活到60岁。
士与民之间不能通婚。
士的后代永远是士、民的后代永远是民。
除非修行到问道境,才有可能由民跨越到士。
修炼资源被士阶级占据了九成,普通平民修行到问道境的机会又极为渺茫,这就造成了阶级垄断。
这就是学堂里的学生们不愿意读书的原因,因为读书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民只能是民。
这也是白悯说出他答案的原因,因为事实就是高祖允诺利益去拉拢了一批人,去欺压另一批人,最后才登上了那个位置。
先生和他说了许多。
和他说高祖皇帝的划分极有道理,士阶级能力出众,自然应该身居高位。
和他说你要学会顺势而为,不要螳臂当车。
白悯只是看着他,问道:“我们不应该是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