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脑袋,理了下关系。
此妇人状告的阮夫人,是阮宏的夫人。
阮宏的嫡长女嫁进了战王府冲喜,所以这阮夫人是战王的丈母娘啊。
这……是不是他没理对?
卢大人换了个方向,拿着这状纸对着窗棂又看了一遍。
那小印就更加明显了。
没错啊,是战王的印记。
那阮夫人……
他又理了一遍,确实是战王的丈母娘啊。
战王想搞他丈母娘?
为什么呢?
卢大人纠结不已,胡子都快搓掉了。
翠儿与刘安跪在堂下,膝盖都跪疼了。
这卢大人什么情况?
状纸上不过千字,这么长时间怕是都背下来了,怎么还在看呢?
还边看边搓胡子。
翠儿看向刘安,用眼神示意他,问他那状纸是不是不对?
刘安摇摇头,对,对得很。
肯定不是状纸的问题啊。
短短时间卢大人把关系捋了个遍,包括她口中的小姐是嫁入恭王府的世子夫人。
恭王府的世子与二公子都跟战王结了仇,前些日子战王还下巴豆报复人家来着。
他现在大义灭亲告自己丈母娘,顺便等于是在帮世子与他夫人,是这样?
卢大人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却是快把他脑干都烧糊了。
“大人。”实在太久了,旁边的师爷不得不提醒他。
“这不过是这妇人的一家之言,真相如何还不知道呢,您看要不要传阮夫人过堂一问?”
“传,必须传,立刻就传。”
不管了,他依规矩办事。
卢大人当场就签了文书,盖了章,由几个衙差拿着文书去阮家请阮夫人过堂。
卢大人让刘安和翠儿去隔壁等候,一时半会儿肯定来不了,自己也去旁边休息。
几个衙差到了阮家,拿出相关文书来要见阮夫人。
此时的阮夫人,正与袁夫人喝茶呢。
说不管女儿那是气话,眼看着又十几天过去了,女儿还关着,她也急了。
所以约了袁夫人,想请她给太后带句话。
“我女儿得罪了恭王府,王爷要惩罚她,惩罚可以,但都这么久了,是不是差不多得了?”
太后那么讨厌恭王府的人,她相信只要话带到,女儿的事肯定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