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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没等她弄到处子的血液,身份就败露了,被皇上算计,生生把她从太后的身体里面逼了出来。
那日,要不是她逃跑的快,指不定她的灵魂都会被那个秃驴给吞噬了。
所以,这一次,她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牢笼,又好巧不巧的附身在了被褚景琪拒绝的伤心欲绝不想活了的乐樱的身上后,她就不敢在跟上一次一样轻举妄动。
她甚至处处避着褚景琪和夏梓晗二人,不敢在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两口子有多精明,她已经领教过了,她怕出现在褚景琪夏梓晗面前,又会露陷,到时候,她可不想再被秃驴逼的走投无路。
乐樱站起身,捏了捏纤细的胳膊,笑了笑,转身往城里去。
她走了没多久,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了那堆灰烬旁边,黑衣人冷冷的盯着灰烬良久后,终身一跃,身影就如大雁一样,朝城内飞去。
“主子,奴才一直跟踪她到了城外,只是将东西烧了,然后就进了城。”
也就一炷香功夫后,黑衣人就单膝跪在了褚景琪两口子的面前,回禀自己看到的一切。
原来,夏梓晗对于乐樱最近的举动十分好奇,又十分心不安,总感觉乐樱的改变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似得。
褚景琪见她一心惦记着乐樱,都把他给忽视了,十分不悦,就派了暗卫去跟踪乐樱。
也因此,暗卫无意中看到了那一幕。
“她将草纸烧给谁了?”夏梓晗十分好奇令乐樱记挂着的那个过世了的人到底是谁。
暗卫却摇头,“没有坟墓,只是在城郊外一个偏僻的地方,随意找了一处空地烧的。”
“咦,烧纸钱,却不是在坟墓跟前烧,在空地上烧?”夏梓晗愕然,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种烧法,“纸钱没有在坟墓跟前烧,鬼也能收的到?”
“鬼能不能收到,属下不知,不过,属下当时离得也不远,虽然没有听的很清楚,但也隐约听到了她在烧纸时自言自语的一些话。”暗卫就将乐樱在烧纸时说的一些话,说了出来,“当时,那后面的话,属下听的不甚清楚,不过,开头那一句族长和族民属下听的清清楚楚。”
族长?族民?
称呼族长,他们都能了解,在大盛国,几乎每个家族都会有个族长,但是,族民?这是什么意思?
族民,通常都是称呼自己的子民,或者……
夏梓晗和褚景琪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