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忌惮,惊惧。
夏梓晗笑意盈盈的开口,“很简单,想要我们放走司家少爷,那就拿银子来赎。”
“想……想要银子?”司老爷愕然。
难道,楚玉郡主和褚世子爷,还能缺银子花?
不过,他紧张的心,暗暗松了一些,“好说话,你们想要多少银子?”
只要是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就不叫事,司家什么都有,钱也最多,多的都能堆满好几个仓库。
“嗯,我想……司家少爷的一条命,怎么也得值个五十万两银子吧?”夏梓晗摸了摸下巴,斟酌着开口。
要五十万两,是不是少了点?
这几日,她家阿琪的三十个暗卫都没闲着,趁这几日功夫,已经把张家的罪证收集到了不少。
其中就有张家几个姻亲的。
而手段最狠的一家,就是司家。
因为有张家撑腰,平日里,司家没少从老百姓手上抢银子。
比如,太阳城的三个市集,本来都是由衙门统一管理,按照朝廷制度,统一收取一些小小的税银,就允许老百姓们在市集里摆摊卖东西。
可衙门却把整个市集承包给了司家,由司家出面收税,当然,这税,肯定比朝廷规定的要高。
不交银子,就不让人摆摊卖东西。
不在市集摆摊,在其他地方摆摊,不交银子,就把你摊子给砸了。
特别嚣张张狂。
这是一事,还有一事,朝廷每年发下来的粮种,按朝廷规定,应该由地方衙门统一根据老百姓的田地多少,再卖给他们粮种,不能超卖,不能多买。
而朝廷规定的价格很便宜,只比市集上普通的粮食高一成的价格。
可是,张文祖却把粮种全都卖给司家,再让老百姓们去司家的手上买粮种。
司家就把价格翻了一番。
一些大户人家倒是不在意那几个银子,可一部分穷困的老百姓就买不起。
买不起,就自己每年留粮种,可是自己留的粮种,都没有朝廷的粮种产量高。
总之,这种欺压百姓,吸百姓们血的事儿,张文祖没少联合张家几个姻亲干。
而司家,是最狠的一个。
也是张家几个姻亲中最有银子的一个。
所以,在司健好死不死的第二次凑上来找死后,夏梓晗就没想过轻易放他。
司家吸了老百姓们那么多鲜血,怎么地,她也得让司家先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