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夏梓晗的话刚落下,皇上就吩咐小宫女把纸砚准备好。
夏梓晗在写房子的时候,皇上突然看向在场所有人,他冷冷通知皇宫侍卫,“守着门口,不准任何一个人进出。”
那凶手,今日敢给皇后下毒,那明日,就敢对他下黑手,这样的人,就像是飞舞在他胸前的一把刀子,他可不能放过。
在场的贵夫人的脸色都煞白一片,齐齐跪下,道,“皇上,臣妇没有害皇后,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臣妇没有靠近过皇后啊。”
“皇上,要明察秋毫啊……”
……
看着跪了一地的贵妇贵姑娘们,皇上的脸色缓了一些,道,“放心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给皇后下毒的人,就不用怕,朕不是一个会迁怒,杀人不眨眼的昏君。”
皇上给了承诺,在场的人也就不害怕了,但她们也不敢再随意了,更是没人挤在一起聊八卦。
整个大殿里,悄无声息,噤若寒蝉,连个喘大气的人都没有,夏梓晗写好了药房,就把它交给了皇上。
皇上派了一个心腹小公公去太医院拿药,然后,就开始一个个人审问。
审问到最后,这嫌疑人竟然直指夏梓晗。
原因是,只有夏梓晗跟正娜公主两人靠的皇后太近,而皇后还曾拉着夏梓晗的手聊天。
而在场的人,唯一和皇后有身体接触过的人,只有她一个,就连正娜公主坐在皇后身边,但身体也没靠的太近过。
正娜公主得意的望着她笑,还告诉皇上,道,“楚玉进来时,皇后没看到,就让她在下面做站了一会儿,她肯定是记仇了。”
“楚玉是在场人中唯一一个女大夫,听说,楚玉郡主武艺还高,她要是给皇后下点什么,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说的很有道理,在场贵夫人们有很多人,都很赞同正娜公主的话,看向夏梓晗的目光中,都带了几分埋怨和责备。
就连正在承受巨大痛苦的皇后,都用巴不得吃了她的目光,在狠狠的瞪着她。
夏梓晗被人冤枉,她也不急,因为,就像皇上所说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不是她动的手,她要是着急了,开口解释,反而会弄巧成拙,会让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夏梓晗想了想,就道,“皇上,紫兰草是一种不常见的药草,只要是碰了它的人,手上都会留下紫色,皇上只要把在场的人的双手检查一遍,看看凶手有没有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