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了,且说不定还能攒下一笔。
曾氏就说了,“楚家公中产业以前并不多,就几个庄子,和三个铺子,其余的,是近一年来置办的,还有这些铺子……”她指了指放的最高的一大摞房契,“这些是前不久玉娘用自己的私房银子买的,记在了楚家公中名下,说是给曾孙子积攒的家业。”
曾氏之所以告诉清慧,是想让清慧日后念着夏梓晗这份情,夏梓晗为了楚家,费尽心思的这份心意,总不能扔进水里,一个响也听不到。
站在王嬷嬷身边一个瘦高个的姓刘的嬷嬷,就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楚玉郡主为人心善仁义,重情重义,对楚家那是一等一的好,不过,这也是托了老夫人的福,都是老夫人一手把楚玉郡主养大,楚玉郡主没忘这个恩……”
意思是,夏梓晗会给楚家置办这些产业,也是因为楚家养育了她,她是报恩来着,既是报恩,那就谈不上再让她家郡主去念着这份情。
话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可这话听在曾氏耳朵里,就有些不高兴,脸色当即就板正了几分,正要开口为夏梓晗说几句,就听到了啪的一声,清慧郡主一巴掌扇到了刘嬷嬷的脸上。
清慧郡主脸色铁青,怒喝道,“放肆,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你竟然敢在我和楚玉之间挑拨离间,你是想让我觉得楚玉买这些产业给我儿子,还理所应当的?”
“贱婢,眼皮子浅到渣渣了,祖母抚养楚玉,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楚玉买这些产业给楚家,那是她心里有我和夫君,心里想着我的儿子,想帮着我和夫君,你这个老贱婢,楚玉好好的心意,被你这么一说,都变味了,好在我跟楚玉好,没有受你挑拨,不然,哼……”
清慧郡主当即发难,把刘嬷嬷骂了一顿,然后将她贬去大院子里,做了一个低等的粗使婆子。
一个管事嬷嬷,只说错了一句话,就成了粗使婆子,清慧郡主这一震慑,二王府过来的丫鬟婆子们,再也没人敢随便说话。
刘嬷嬷那话,本是想拿捏一下曾氏,这倒好,却被清慧郡主利用了,拿捏住了她母妃给她的陪嫁丫鬟婆子们。
曾氏出了好大一口秽气,看着清慧郡主,越发满意,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这一高兴,曾氏就把她库房里的四分之一的宝贝,派人全部搬给了清慧郡主。
“这是祖母积攒了一辈子的东西,给了四分之一给玉娘做陪嫁,这四分之一给你,另外四分之一,当初给你做了聘礼,剩下的四分之一,就留着我以后拿来哄哄曾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