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亲她额头,就弄的她额头上油乎乎的,被她用帕子擦了,现在,见他盯着她脖子,她就害怕了。
“阿玉,你真可爱。”褚景琪喜欢的道,“你放心哪,我就算想表现给你看,我有多喜欢你,那也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现在,我不会动你。”
夏梓晗就松了一口气。
等一群人下山时,天色都晚了,刚进城,太阳就落山了,楚月熙直接送清慧郡主去了二王府,褚景琪也把夏梓晗送到了楚宅,还进去给曾氏请了安,就回了安国公府。
他倒是想在楚宅住一宿,再多陪陪阿玉,可明日就是除夕,今晚上住那,不合适。
阿玉不让他偷偷摸摸去她屋里住。
褚景琪郁闷的回了安国公府,刚进大厅,总管就告诉他,“世子爷,国公爷有话,说您回来,就去书房找他。”
“嗯,知道了。”
褚景琪脚步都没停,就直接转向了书房的方向。
褚宣宇正在看看公文,见到他,脸色就沉了下去,不等褚景琪见礼,就问他,“容王府的容三是怎么回事?”
“他去告御状了?”褚景琪似是早就预料,面不改色。
褚宣宇见他这表情,哪儿还有不知道情况,他瞪大了眼,“真是你打的?”
“那是他活该。”褚景琪撇了撇嘴,脸色阴厉,“他要是再敢打阿玉的主意,下次就不是只断一条腿的事。”
“你说什么,他打阿玉的主意。”褚宣宇变了脸色,“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头说来。”
他示意褚景琪坐下说。
褚景琪坐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水,这才把他们去护国寺的大街上,撞了容三的马车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怒气腾腾道,“他突然冲上阿玉的马车上,若不是我手脚快一些,他就闯了进去。”
“我跟阿玉定亲,关他何事,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用这件事逼我跟阿玉退婚,真是愚蠢可笑。”
褚景琪愤愤是气。
褚宣宇的脸色也不好看,阴沉了一大片,“上午,皇上刚下朝,容三和容王爷就进宫哭诉了,说你把他腿打断了,那断腿,太医看了,确实折了,还是太医在宫里给他绑上的木板子,太医也说了,但要调养的好,三两个月也就能下地走了。”
说到这,褚宣宇的脸色又阴了几分,“阿琪,他可是说了,你无缘无故打的他,可没有说,他先闯了阿玉的马车。”
“皇上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