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而是让丹橘自己去想。
丹橘眼神闪了闪,就道,“奴婢多谢姑娘。”
然后又问,“姑娘现在想怎么做?”
夏梓滢的脸立马变得阴森森的,“哼,一定是有人在我娘亲喝的药汤里做了手脚,你明儿个趁果儿煎药时,偷偷在一旁注意。”
“一定要抓到那个人。”
丹橘就点了头,主仆二人就进了内室。
而楚宅里,曾氏正坐在火炕上,和卓氏两个人在给孩子做小棉袄,一朵朵雪白的小棉花,平平的扑在一层红色细棉布上面。
而卓氏的左手边,还放着一块柔滑丝爽深绿色的绸缎,那是给棉袄做面用的。
深绿色,男女幼童都适合穿。
曾氏一边扑棉花,一边道,“不来往也好,那样一家人,我也省的为他们襙心。”
说的是宋家,宋家今年没给楚家送年礼来。
宋家楚家来往了几十年,不可能因为今年事多就连年礼都不送来,这是失礼的事,而最知礼的宋家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么,一是可能宋家出事了,让宋家人未来得及送年礼过来,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宋家不想跟楚家来往了。
如果是第二个可能。
小曾氏去了,他们两家不来往也好,就宋柏清那个无赖样子,曾氏也不想见到他。
卓氏就笑道,“干娘就是嘴硬,明明惦记着,还在这里说狠话。”
“哼,我一个老婆子,惦记他们做什么,我妹子也没了,他们要过的怎么样,都是他们的事,我可不惦记。”
话虽这么说,但曾氏的眼眶却有些湿润。
卓氏就细声劝道,“你也别担心,宋淮那孩子是个能承担得起重任的人,他不会轻易倒下的。”
“哎。”曾氏狠狠叹了一口气,“总归是自己看到大的孩子,怎么就……就那么命苦呢。”
祖母没了,爹又是个无情无义的,娘的腿又残疾了,就连嫡妻的娘家人也全都没了。
这么多噩耗,一下子全都压在了那两个孩子稚嫩的肩膀上,也没个长辈为他们抗一抗。
宋柏清那混账东西。
卓氏就说起了她听来的一件事,“前不久我听说宋柏清想把石家的产业归到自己名下来打理,石家丫头却不肯点头,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了。”曾氏道,“吕总管去石家打听了,说是石家一家人刚过七七,宋柏清就以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