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曾氏满目伤心,带着夏梓晗来宋家祭拜小曾氏时,宋柏清就不阴不阳的刺了曾氏几句。
“把我母亲逼死了,姨妈现在高兴了吧,看我宋家一年比一年走下坡,姨妈是不是很高兴?”
“给楚玉退了亲,姨妈是不是要给楚玉找一个比我家淮哥儿还要好的外孙女婿?”
“还是,姨妈打算留着楚玉给自己招一个入赘外孙女婿,省的楚家绝了后?”
宋柏清跟一只疯狗一样,无视周围人嘲讽他的视线,对曾氏就是一顿攻击,冷嘲热讽。
曾氏气急了,挡在夏梓晗面前,“畜生,你母亲就是被你气死的,若不是你卖了她所有陪嫁,去给一个妓子赎身,还养了外室,她岂会活活被你气死?”
“不对,我母亲是被你逼死的。”宋柏清大声怒吼道。
他眼神略带慌乱,似乎是声音吼的越大,就能掩盖他内心中的心虚,或许就能把曾氏刚才暴露他养外室的事抹去一样。
曾氏冷哼,“哼,宋家和楚家退亲后,和石家结了亲,你母亲还高高兴兴的,她是在得知你把她的陪嫁全都卖了,还借了两万两银子的印子钱,这才气急攻心,一病不起,你这个畜生明明知道是自己气死了你母亲,却还要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把一切责任推到楚家身上来,怪到我的头上来。”
两万两银子的印子钱,她怎么会知道?
宋柏清慌了。
得到消息赶来的裴氏,在听到宋柏清为了养一个妓子,在外面借了两万两银子的印子钱后,整个人都差点气疯了。
“宋柏清,你竟然为了一个妓子,在外面借了那么多印子钱,你对得起我嘛,你对不起你儿子嘛,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负心人,呜呜……”
裴氏跪在了小曾氏的灵堂前,大哭特哭起来。
这一会儿,她是真哭。
之前,宋柏清明明说那两万两银子是他在银麟卫当同知时弄的,可这一会儿,却说是借的印子钱。
呵呵,是啊,他在银麟卫做同知只有几个月时间,银麟卫是皇上的侍卫,里面的银子岂是那么好弄出来的。
都怪她没有多想,才被宋柏清给骗了过去。
借印子钱,利息高,目前宋家的产业一年到头也就两三千两银子的收益,怕是都不够付那印子钱的利息,要是还本金,恐怕把整个宋家卖了也还不起。
想到宋家就要垮了,就要一蹶不起,裴氏悲痛欲绝到了极点,“淮哥儿,你爹对不起你啊,竟然把一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