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陪银子,褚世子也想不到还怎么去负责?
曾氏哀叹了一息,反过来劝他,“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别觉得内疚,我认了阿沁做女儿,你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现在我的女儿女婿被人追杀,你却说牵连我了,那你置我这个干娘于何地啊,我可不是外人。”
顿了顿,她又庆幸道,“好在我们没有全部死了,不然,就真的便宜了那幕后主使人。”
“阿琪和阿玉伤的都重,怕是一时半活儿醒不来。”褚世子眼眶泛红道。
褚景琪和夏梓晗已经安排在马车上躺着,卓氏和苏妈妈在照顾他们,提到自己那命在旦夕的外孙女,曾氏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玉娘不会有事的,她命大福大,阎王也不会舍得收她。”
说着,擦了一把眼泪,就上了马车。
马车上,夏梓晗一张小脸蛋惨白惨白,嘴唇上失去了往日的红艳,没了一丝血色。
整个人躺在哪儿,若不是胸口上还微微的起伏,看到的人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个死人。
曾氏眼泪哗哗落下,却不敢哭出声来,生怕外孙女会听到,会担心。
这可是楚家唯一的血脉的,她可不能出事啊,不然,她百年之后,还怎么有脸去见老头子和女儿啊。
苏妈妈递上帕子,劝道,“老夫人,你别伤心了,小心自个儿的身子骨,刚才白神医来看过了,说县主只是失血过多,没有伤到要害,很快就会醒来的。”
夏梓晗自己去挡的刀,自是会避开要害,可砍在胳膊肩膀和背上,那也是要命的。
才多大一个人啊,就失了那么多血,听去接夏梓晗的何东林说,那一块山坳的地,整块都变成了红色。
褚景琪伤的也不轻,被人砍了两刀,和夏梓晗一样,倒是没伤在要害上,只是失血过多,一是醒不来而已。
把自己人的尸体,搬到了一个挖好的大坑里,一起填埋了。
而黑衣人的尸体,愤怒中的护卫给每一个黑衣人再次补了一刀,在一把火,把他们烧了个精光。
而褚世子在黑衣人的身上也搜到了几样东西。
其中有一样东西,他眼熟的不得了。
因为,那是褚家的东西,是几年前,他在弟弟百万哀求之下,实在是招架不住,才背着父亲送给了他的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号召褚家一批散养在外的士兵的信物,有了它,不管是谁都可以去把散养士兵们纠集起来,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