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外孙女,跟家门日渐兴旺的戴家比,真心没有可比性。
而夏家……
还是算了吧,夏家从来就不是她夏梓晗的靠山。
这三年来,她外祖母虽然让她爹乘坐了一趟顺风车,但升的却是没什么权势的文官。
外祖母曾告诉她,外祖父在世时就说过,她爹性子绵软且耿直,忠厚老实,根本不适合朝堂上的谋算诡计,尔虞我诈。
假如有一日她爹做了有权有势的大官,那一定会成为人家的棋子,被一些有心人利用。
这也是外祖父在世时,不曾帮过她爹仕途迁升的一个原因。
与其把她爹这只小白羊放进一堆狼群里,与狼为舞,被狼吞虎咽,还不如让他脚踏实地,稳操胜算,保一个平平安安,轻轻松松。
所以外祖母虽帮了她爹一把,从从六品升到了正六品,但她爹坐的却是一把没什么实权的椅子。
虽没权,但胜在安稳。
这样一个夏世明,当然不能跟戴家的人比,也斗不过戴家的人,何况戴家的背后还有一位皇子和皇妃撑腰。
这也是外祖母最最担心的吧?
夏梓晗叹了一息,郑重的告诉曾氏,“外祖母,我以后会小心行事,绝对会离戴家的人远远的,让她们想找我麻烦也没机会。”
只要戴玉敏不找她麻烦,她自是不会主动去招惹戴玉敏。
但戴玉敏要活腻了,自寻死路,那她也不会手软。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她人若犯我我一定十倍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曾氏拍拍她的手,下了决定,“等回京后,外祖母带你出去走一走,多认识一些人。”
“好啊。”夏梓晗笑道。
她下了地,为曾氏倒了一杯茶,“中午的酱肘子味儿有些重了,外祖母喝些茶水,免得一会儿喉咙不适。”
外孙女孝顺,曾氏自然高兴。
她抿了半杯茶后,就拉着夏梓晗的手,语调柔和,“还好外祖母身边有你陪着,不然你外祖父早早的就丢下我一个人,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外祖母,你是不是又想外祖父了?”夏梓晗偎依进曾氏怀里,状若开玩笑般的笑道,“要不,我给外祖母招一个外甥女婿怎么样?”
曾氏被哄的直乐呵,一根手指头点上她脑门子,“竟说傻话,宋淮是宋家的长子嫡孙,他怎么可能给你做上门夫婿。”
那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