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草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纯白色的襦裙,侍候着夏梓晗换上,又从首饰匣子里拿出一对白玉簪,插进她的发髻中。
唇红齿白,肌肤赛雪,一双柳眉细似弯月,如远山含翠,下面镶嵌着一对似水晶般的眸子,一闪一闪,比天上最亮的北极星都还要闪耀。
小巧而挺直的可爱鼻梁下面,是一张娇艳欲滴,能惹的人眼红心跳,想一含其味的樱桃红唇。
镜子中的脸,虽显稚嫩,素面朝天,但精致到完美无瑕的五官,简直漂亮的人神共愤,天妒人怨,同时又干净纯洁的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
丝草的视线移开,不敢再盯在主子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上,为了主子出现在大街上不会发生什么踩踏事件,她默默的拿起一块白色面纱,罩在主子的脸上,“主子,这块面纱奴婢缝制了两层,绝对密不透风。”
绝不会再像前一次那样若隐若现,更引得人口水直流,垂涎三尺,歪心四起,惹来一大堆的麻烦。
绝色姿容被面纱遮掩住,只剩下一双仿佛会说话唱歌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眨啊眨。
“香草留下,还有乳娘。”夏梓晗淡淡的瞥了一眼于家的,然后指着小几上的几本账本,道,“那里一半是乳娘今日的任务,看完后交给我。”
“县主。”于家的一看夏梓晗的脸色,就知道了她已经知晓向老夫人告状的人是她了。
她面颊涨的通红,辩解道,“老夫人问奴婢,奴婢不敢说谎,奴婢不是故意要告诉老夫人的。”
就是故意,她也不能跟县主承认。
每一次到季节中旬的日子,祁兰几人都会带回一大堆的账本,小主子每次都要熬夜才能看的完。
每次账本看完后,小主子的身子都要累垮一回。
她才多大啊,才十一岁,这么小的姑娘家本应该是在娘亲怀里撒娇的年纪,可怜她家小主子却整日累的跟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她实在是心疼极了。
她不想小主子为了赚银子,把自个儿的身体搞垮了,可她的劝慰,小主子也不听,没办法,她只好告诉老夫人,让老夫人来管管小主子。
有了老夫人的话,县主不敢不听。
“哼,我就知道,乳娘和外祖母是一条线上的人。”夏梓晗生气的不看她。
于家的见她难得在发小孩子脾气,忙讨好的哄着她,“奴婢下次不会了,你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然后又转移话题,“你看,奴婢字都还没认全,这账本到了奴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