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雨醒来时,发现被五花大绑。
手与口都被紧紧捂住了。
她试图挣扎了几下。
发现全然不能动弹,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根本没有光线透进来。
只听见炭盆里的火燃烧的很旺,身上的汗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内衫很快湿透了。
此时四处安静的只能听见她心如擂鼓的声响。
“呜呜……”
胡乱挣扎了几下,除了几声不太显眼的呻吟。
底下的床出奇的软。
一股不熟悉的热意从腹部底传来。
源源不断的。
楚汐雨的脑袋有些昏沉。
她脑门上全是汗。
谁竟敢绑着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吱。
门无声开了。
楚汐雨只觉得一道寒风顺势吹了进来,带着几分让人不寒而颤的凉意。
是谁?
有道模糊的影子愈来愈近。
楚汐雨从未有这等感觉,危险的东西似乎在靠近。
蓦然,她嘴里塞着的东西就松了。
她竭力保持着清醒,狠狠吸了一口气,“你是谁?”
声若蚊呐,气若浮丝。
对方没有说话。
紧接着粗糙的手抚上她的脸。
周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危险在逼近,此刻尤如被凶狠的野兽紧紧盯着的错觉,仿佛下一瞬她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楚汐雨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惧怕,恐惧。
以及不知名的恐惧。
她的身子已然做出剧烈的反应,她拼命叫喊,挣扎着,可喉咙发出来的竟是细微的呻吟。
那双手似乎还不肯放过她,从脸颊顺滑至下!
楚汐雨瞪大了双眼。
滚,滚开!
谁竟敢对她起了那种肮脏龌龊的心思!
她要杀了对方!
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蓦然胸口一凉,她还未来得及叫喊,毫无血色的唇便被死死堵上了……
陈南风从梦中惊醒。
差点从凳子上跌坐在地。
前几个时辰她为流云喂药后,大夫又让她守着病人,不得随意离开,万一起了高热,又得立刻服下另一剂药。
她实在等的无聊。
也不知什么时候靠着桌子睡着了。
陈南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她好像模模糊糊梦见了楚霁,最后为何演变成了噩梦,她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她慢吞吞走到了床前。
她的脚踝不至于好,也不至于一瘸一拐,走慢些也不成问题。
流云喝了药还在昏睡着。
陈南风伸手一探他的额头,才放下心,退烧了。
如此她也不必辛苦当个工具人守着。
这一觉,睡得她是腰酸背痛。
好不舒服。
这下又觉得有些冷,盆子里的木炭似乎快燃烬了,看来这一觉她睡了很久。
砰砰砰。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陈南风心一惊,又是谁?
“快,开门,是我。”
是顾子溪。
陈南风也不犹豫,开了房门。
便看见了两个人。
顾子溪紧紧扶着羿啸。
他们即刻肩并肩走了进来,等关上了门,羿啸强撑的意识一瞬间就散了,虚瘫在地。
顾子溪也不犹豫,伸手一提,就将人扶着去了软榻之上。
“追兵说不定马上会来,快想法子将他藏一藏。”
不用提,藏的人自然是羿啸。
她能有什么办法!
这么大一个活人,她还能将人变没了?
陈南风突然意识到一事。
“长姐呢?”
所谓患难见真情。
如今只找到了羿啸一个人,楚汐雨去了哪里?
“我马上出去再找,他怎么安置?”
顾子溪终于收敛他的纨绔姿态,抹了一把额头的密汗。
倒让陈南风有些不适应。
此人还有如此正经的一面。
想来也并不是什么草包。
楚汐雨的话又适时入了脑海之中,难不成真是她有偏见?
“如果是个美人就好办了。”
顾子溪蹙眉,尤为惋惜。
果然正经不到三秒。
陈南风都没有兴趣问他缘由,只希望快点解决这棘手的问题。
“官兵势必会搜查,我们去哪里也怕是引人注目的。”
陈南风决定摈弃前嫌。
如今她势单力薄,必须要借助这纨绔的力气,万一官兵来了,也靠他阻挡在前,他们先跑了再说。
咦。
美人?
纨绔的话提醒了她,那些官兵找的是男人,若是成了女人,那么谁会看出来?
陈南风看了羿啸惨白无色的脸,暗搓搓笑了。
这就是她拿手的技能啊。
男扮女装有什么问题。
“我有主意了,你等着。”
说罢,赶紧回了房间,扒拉出楚汐雨的衣裳,虽然是女装,可是素颜清淡的厉害,穿在羿啸身上倒是一点都不违和。
她兴冲冲的朝着对面的房间而去,她撸起了袖子,吩咐纨绔去买脂粉,她先开整。
首先是弄个发型。
幸亏古代不管男人女人都是长头发,这就是优势。
她实在等的无聊。
谁知竟靠着桌子睡着了。
陈南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她好像模模糊糊梦见了楚霁,最后为何成了噩梦,她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她慢吞吞走到了床前。
她的脚踝不至于好,也不至于一瘸一拐,走慢些也不成问题。
流云喝了药还在昏睡着。
陈南风伸手一探他的额头,才放下心,退烧了,如此她也不必辛苦当个工具人守着。
这一觉,睡得她是腰酸背痛。
好不舒服。
这下又觉得有些冷,盆子里的木炭似乎快燃烬了,看来这一觉她睡了很久。
砰砰砰。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陈南风心一惊,又是谁?
“快,开门,是我。”
是顾子溪。
陈南风也不犹豫,刚开了门。
顾子溪紧紧扶着羿啸。
他们立刻肩并肩走了进来,等关上了门,羿啸强撑的意识一瞬间就散了,虚瘫在地。
顾子溪也不犹豫,伸手一提,就将人扶着去了软榻之上。
“追兵说不定马上会来,快想法子藏一藏。”
不用提,藏的人自然是羿啸。
她能有什么办法!
这么大一个活人,她还能将人变没了?
“长姐呢?”
所谓患难见真情。
只找到了羿啸一个人,楚汐雨到底在哪里?
“我出去再找,他怎么安置?”
顾子溪终于收敛他的纨绔姿态,抹了一把额头的密汗。
倒让陈南风有些不适应。
这人还有如此正经的一面。
想来也并不是什么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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