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的话一出,整座宫殿安静得诡异,桑伊一直紧绷着的心脏却反而松了下来,他甚至有一种尘埃落地的错觉。
男人手指摩挲着他的唇,指尖轻触桑伊湿润的舌尖,然后探入,桑伊牙齿紧了紧,然后一口咬住了帝辛的手指。
他咬得很用力,半点没有留情,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帝辛。
帝辛扬了扬眉,任由桑伊咬他,他唇角甚至带着些微的笑意,双眸中带着滚烫的热意,他声音低哑,“卿卿竟这般爱我。”
桑伊已经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他本就咬得牙酸,听见帝辛的话后更觉得难受,他推开帝辛的手,往后移动着。
帝辛垂眸看了一眼渗出血的手指,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血渍,看得桑伊毛骨悚然。
桑伊咽了口口水,后背抵在了墙上,他警惕地看着帝辛,“你……你出去。”
帝辛长臂一伸,轻易地抓住了桑伊的脚踝,幽暗的双目注视着桑伊,直把桑伊看起一身鸡皮疙瘩,桑伊忍不住蹬了蹬脚,胡乱挣扎着,“你放开我!”
“卿卿真是天真。”帝辛手指摩挲着桑伊脚踝上的痣,他倾身压下来,沙哑着声音低笑,“与孤共赴巫山云雨有什么不好?”
桑伊连忙抬手抵住帝辛的胸膛,他咬着牙,眼里燃着怒火,“你敢强迫我我必杀了你。”
“并非强迫,孤只是要与卿卿结为连理。”
“你不要脸!”桑伊气得脸色发红,浑身颤抖,“殷寿,你真是个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
“若是能死在卿卿手下,孤也心甘情愿。”帝辛轻易握住桑伊的手沉下身去,“卿卿,你分明知晓,我已经忍了五年。”
桑伊偏过头,他又急又怕,他死死咬着唇,绝不允许自己在帝辛面前露出求饶的可怜模样,却不知自己这副倔强的模样看起来却更加诱人。
帝辛的手指抚过桑伊的脸颊,被那股香勾得不能自已,他低下头去,含住了桑伊的后颈。
桑伊眼前有一瞬间模糊,敏感的后颈被人咬住后他甚至连挣扎的力道都欠缺。
后颈的力道或重或慢,牙齿上下一碰轻咬着,舌尖抵着那一处,似是温柔又无比粗鲁。
不疼,却让桑伊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抓紧了旁边的披风,另一只手伸起徒劳地在虚空中抓了几下。
就像那个时候,被那只大白虎压着舔舐一般,现在比那个时候更无力,因为没有师父。
师父离开昆仑了,若是此刻叫师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