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厕所。
回到大巴上,所有乘客早已经回来了,都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听歌、看向窗外、玩手机,祥和又普通的气氛,这让我那刚刚厕所诡异的一幕,仿佛像是梦境一般。
“我只是在坐一辆长途车而已,疑神疑鬼什么啊?我真的想太多了,过去认祖归宗,然后借一具尸体就回来了,也就三五天。”我低语着,暗自在给自己打气。
此时,一个中年妇女走到后排,又给我们每一个人发了一瓶矿泉水,问:“所有人都回来了啊?”
我举了举手,嚅嗫了下嘴唇,小声说:“还有两个人没有回来,我们等一下他们吧。?无?错?.qulEDU.NEt”
“真麻烦。”
中年妇女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她直接走到大巴前面坐下,让司机也等一下,可足足等了七八分钟,等所有人都不耐烦,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都准备出去找人的时候,我看到章啸杰回到了车上。
只是他的样子,浑身透着一股巨大的怪异。
或者说他现在本人,现在更像一个举止奇怪的怪物。
他面容死白,浑身赤裸裸的只穿着一条内裤,连鞋子都没有,肚皮却非常鼓胀,畸形得像是腹胀气一般,像怀胎八月,佝偻得像个六旬老人。
没有穿衣服,反而更看得出他肚子的鼓大,他的嘴唇惨白,像是一个怀了孕的驼背男人,双眸无神的回到座位坐下。
“连衣服都不剩,不会出去被洗劫了吧?”那中年妇女在远处大声吆喝,“要不要我帮报警?”
“不用。”
章啸杰瞳孔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像是僵尸一样,呆滞的说。
周围的乘客虽然诧异,但当事人没有发话,倒也没有蹚浑水的心思,车又开动了,继续迎着夜色,向湖北省迈进。
大巴的灯暗下来,仅仅只剩下一些细微灯光,中央上方的屏幕放着电影,旁边仍旧有乘客听歌,玩手机,安静得很。
但我的心,却掀起惊涛骇浪。
我看着独自一人回到座位的章啸杰,没有忍住,连忙走到他身边问他:“秦雨薇呢?她怎么没跟你回来?”
我心说你们在厕所里打野战,怎么就回来你一个人?
“秦、雨、薇??”
他听着这个名字,像是瞬间就被吓死。
凸起满是血色的瞳孔流露出了巨大的恐惧,整个人止不住的开始哆嗦,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