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可谓跨越阶层,进入道门上层了。」
「可她后来发现,张家分大宗小宗,小宗子弟并没有那么多的资源,地位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高。于是她产生了不满,觉得自己是屈就了,认为自己被你骗了,于是开始变脸,对你提出各种要求,在她看来,这都是补偿。所以她理直气壮,觉得理所应当。」
「还有就是女人之间的竞争同样激烈,本质上就是一场以虚荣为名的金钱竞赛,别人有三百太平钱一双的鞋子,自己也要有,别人的道侣送了一件雪白狐裘,自己的道侣也要送。张公子尚且年轻,没有积蓄,不能满足她这方面的需求,也是原因。」
「至于所谓的离你而去,不过是一种试探和威胁罢了。今天你退让妥协了,明天她再闹,难道你还要妥协吗?妥协只会让她更瞧不起你,若是毫无底线地一退再退,今天是买房子,明天是不是就要把房子记到她的名下?后天是不是还要让你去求齐首席和张首席再给她安排一个职务?只要你办不到,就离你而去?」
「恕我直言,这位姑娘恐怕不想离开张公子,她只是想要拿捏张公子,要让张公子顺着她、捧着她、哄着她、惯着她。在我看来,张公子毕竟是张首席的兄弟,已经是这位姑娘能找到的最好人选了,她不会轻易放手的。张公子听我一句劝,她若是再提分开的事情,不妨直接答应下来,说不定就是她主动挽回张公子了。」
张五月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微笑道:「多谢柯姐姐指点迷津。」
张月鹿开口道:「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立刻把你的那个什么公司关掉,然后找一个正经差事,踏踏实实做事,本本分分做人。」
张五月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
张月鹿自然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不过还是问道:「天中,你有没有意见?」
张五月猛然高声道:「我当然有意见。姐,你信不信,就算没有我的事情,那帮老家伙还是会跟你对着干,就算我们张家全都上街讨饭去,他们该争的还是要争。不是我拖了你的后腿。姐!」
张月鹿平静道:「我信。」
「既然你信,那么我的生意为什么不能做?」张五月激动起来,「姐,就算没有女人的事情,难道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混下去?一辈子就这样了?钱是英雄胆,我不敢奢求权力,只求几分无关轻重的英雄胆,难道也有错吗?」
张月鹿沉声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没
有不让你赚钱,我只是让你行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