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我们亲自出手,只怕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要忘了,全真道的诸葛永明是怎么死的,我怀疑灭口‘客栈’分店的和杀诸葛永明的是同一人。”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云罗出言制止两人互相推卸责任的举动。
她又对李长歌道:“这件事,我们也不光彩,实在不好去当面对质。”
“这是自然,那位齐道兄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又有张副堂主和姚辅理护着他,实在不好轻动。”哪怕是在私底下,这位李家小祖宗仍旧是言语温和,既不故作城府,也不疾言厉色。
云罗道:“不过依我看来,此人十有八九就是齐玄素,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长生石之心’?未免太过巧合。”
李长歌低垂眼帘:“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一位道门主事,要被反坐的。”
云罗不说话了。
全真道奈何不得李天澜,那么太平道同样奈何不得齐玄素,这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程序正义。
一种没有太平钱和背景人脉就注定无缘的正义。
这也是三道斗而不破的根本所在。
所以齐玄素从来不相信这个,张月鹿说他目无法度,倒也不是冤枉了他。
云罗犹豫片刻,比量了一个手刀下切的动作。
李长歌摇头道:“不是时候。”
画舫陷入沉默。
待到玄上北坊遥遥在望,李长歌忽然问道:“那个温翁如何了?”
云罗一怔:“还在辽王府,小国师的意思是……”
李长歌不卖关子:“让李天贞处置此事。”
“是。”云罗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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