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令堂为首的一众张氏族人,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张月鹿笑了笑:“我会打无准备的仗吗?那些主要敌人都交给我,你看戏行了。正所谓‘挟天子而令诸侯’,你就是那个傀儡天子,什么也不用做,令诸侯的事情由我去做。”
齐玄素见张月鹿自信满满的样子,又道:“既然如此,你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许寇就不错。”
张月鹿淡淡道:“许寇发妻亡故,又是出身齐州道府,还当众顶撞过我,你说我能看上他,你自己信吗?你都不信,我娘怎么会信?反倒是你,如今堂里不是许多人都觉得咱们两人关系不一般吗?我看正合适。”
齐玄素道:“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张月鹿摆了摆手,“你现在已经不是七品道士,而是六品道士,曾经亲手斩杀了一位罪民公爵,还不到二十五岁,未来可期。关键是,临大事有静气,我需要一个不会怯场之人。”
齐玄素问道:“此话怎讲?”
张月鹿解释道:“其实我爹还好,关键是我娘。如果我这边正跟颜明臣周旋呢,另一边被我娘三言两语就吓出了原形,那就功亏一篑。你平时虽然惯会装模作样,但骨子里却是个有胆气之人,这点小场面,吓不住你的。”
齐玄素不由苦笑。不知该谢张月鹿的褒奖,还是应该无奈。
张月鹿望向齐玄素,正色道:“天渊,我不强求。这个忙,你帮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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