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般枉死者还能少些。”宁恪对她说道,“便是你真到了钦辰之位,这等问题,也非一人之力所能及。”
“我知道……”林夕音揉了一把脸,重新振奋起精神,“我们还是多小心这些惨事可能引出的妖魔吧。我感觉荥阴城这地方,总有一些气息不对。”
宁恪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她虽然没有这种预感,可是这种天气也让心情不是那么爽快。而林夕音有这种感觉,更是需要重视几分。
混元一炁对于各类气息、命运等玄之又玄的东西有种天生的感应,林夕音修习了那么久,运用此功宛如呼吸一般自然。
“你觉得哪里不对,我们去查查。”
“城西,具体的感觉不太清晰,但大概就是那一边。”林夕音指了一下。
“好,我们同去看看。”
=
“命运总是奇妙的东西。”荥阴城外,赵渔樵坐在一个凉亭当中,一边喝着壶里的热酒,一边看着徐徐入城的队伍。
无论荥阴太守多需要担心皇帝来这里看到什么,他都不可能拒绝外人入城的。封城无重大理由,到时候怕不是要被皇帝头一个问责。
而在人群之中,赵渔樵也看到了一些眼熟的人。
“就算是大家任务各不相同,最终却终会全都汇聚在荥阴,这到底是集散地有意的安排,还是因为荥阴如今是天下大势所汇之处呢?密探姜瑶,你能告诉我吗?”
“赵先生不入城,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温和的女性从凉亭上方跃下,落在了正对赵渔樵的地方。
“自然是因为,此时不是入城的好时候。”赵渔樵灌了一口酒,“我一介岐黄宗弟子,进城之后,见那冻僵患病流民,若不施救治,总被人说无心无德,若是救治,这等风寒杂症,又委实无趣。”
“赵先生这么说话,倒也当得起无心无德这个评价。”姜瑶依然是温言细语,评价却颇为不留情面。
“哈哈,我不喜欢,所以避开。您呢?隐姓埋名,不显山不露水地探下机密情报,又是要做什么?”
“做些准备。”姜瑶看了看赵渔樵,“也只是因为好奇。游客所负才学,多有改天换日之能,赵先生若是有意,扰乱荥阴之局也是办得到的。”
“黎端雨可是也进城了。”
“我看不住他,整个大内也无人能盯得住黎端雨。”姜瑶说。
赵渔樵大笑:“看来我被你划在威胁仅次于黎端雨之列?姜瑶啊姜瑶,你还是有些年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