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进行转移保存,可如何保持灵魂的完整性以及记忆的复制这两个课题反而成了最大的阻碍,一旦出现了灵魂撕裂这样的问题,那结果和血祭也没有什么差别了。雷尼克斯显然做过实验,他剥离的灵魂完整性很不错,可惜,他好像没能找出为灵魂恢复记忆的好办法。”
莉丝塔没有问里面的灵魂是谁这种问题,雷尼克斯既然做这种实验了,肯定会有人在实验中牺牲。
“第二种……”古斯塔夫点了点项链,“命匣这样的构思给了一些魔法师启发。他们可以接受身躯的腐朽,也能够忍受心灵的破败,以此来寻求永远。生命的老去与身体的老去是相互联系的,而魔法师如果能够切断这个关联,将自己的生命嫁接到一件永恒的事物上,那么是否也能够达成目的呢?这个课题同样有很多魔法师在尝试,第一个难点在于,如何分离生命与自身躯体的关联性,第二则是如何将自身的生命完全寄托在某件事物之上。第一个难点已经被攻克了,而第二个的问题在于,魔法师们很难找到一件堪称是永恒的事物,而生命在转移了之后就不能再转移第二次。”
“这个项链里面已经被转移了生命?”
“是的。”古斯塔夫点了点头,“我不准备猜测他的身份,我认为古斯塔夫不会拿无辜人的性命做实验……可生命也不应这样去判断价值。”
“先不谈这个问题,第三个呢?”
“头冠。”古斯塔夫将那个头冠举起,“还有一部分魔法师认为,自己的记忆、知识与习惯即是自己最重要的部分,只要能够将这些组成自我的核心记录下来,进行完美的复刻,就能够实现复活。啊,当然,也有个别的称谓来称呼这种行为,就是夺舍。这个课题相比于前两个倒是更加简单,只不过有相当一部分魔法师不认为这算是永恒的一种方式,将其摒弃了而已。而这个头冠之内,就储存着雷尼克斯复原的一个‘人’。”
“是祖母吗?”
“在它正式进行复写之前,我无法判断。”古斯塔夫摇了摇头,“这几个东西都是雷尼克斯用来做以上三类实验的时候产生的作品,我认为大概率是他想要唤回爱莲娜。不过……显然这个计划没有成功,他就将东西都藏匿了起来。”
“又或者,现在这个计划依然在执行,只是换了更加隐蔽的方式?”莉丝塔猜测。
“那就得看你和你的祖父谁更加高明了。”古斯塔夫说着,又将画卷从房间的墙壁上取下。
“画有什么问题吗?”
“画没有问题,似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