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我们吧?”
大约半分钟的沉默和神色变换之后,陈二叔才开口。
“你所询问的问题是九面婴,当时我们是五个兄弟。”
陆凝和滕璇点了点头,听他继续讲。
“保健品店的老张是个缺德的家伙,但是他有路子,倒腾那些烂货,在哥们之间又比较讲义气,所以没人说他不好。不过他生意做大了,也做邪了。”
就像白面佛的记载不准确一样,关于九面婴那部分的故事也不是那么正确。
“那天白天,我们兄弟几个就是没事干找他去耍耍钱来着,毕竟那家伙牌烂瘾大,又是知名的有钱人。不过进店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老张平时捯饬那些东西也沾了很多跳大神的,每天都会把自己房子弄得通亮说要杀杀阴气,但是那天明明窗户和门都是敞开,外面也是大晴天,可屋里给人的感觉却是阴得要开灯才行,老张……脸色也不对。”
陈二叔的神情中也带上了一丝惶恐,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也就一个礼拜没见,眼眶都凹下去了。他告诉我们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婴儿在哭,但是又找不到婴儿在哪。那哭声昨天晚上已经到了他的床头,而早晨他洗脸的时候发现身上好几个地方都有手掌模样的青紫色痕迹,一点都不痛,就是摸着很凉。”
说到这里,陈二叔声音抖了一下,左右观察了一番,看到没有人经过才继续说。
“当时我们一帮子也看到那些青手印了,老大说他认识个高人,回头给老张介绍一下,老张跟我们道了声谢,当然牌也打不成了。晚上我们几个围在一堆喝酒的时候,老大突然接到了老张的电话,他……他叫得很凄惨,他说他听见婴儿哭声了,这次是从体内传出来了……老大让他别慌,挂了电话带着我们一边往那里赶一边和高人联系,但是我们赶到店里的时候,就看到老张躺在地板上,肚子鼓得像要生了一样,肚皮上印着几张脸……”
陈二叔猛地站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还抬头看了看太阳。
“这个故事应该还没有结束吧?”陆凝抬头问他。
“你说对了。”陈二叔嘶了一声,“我们和这儿的警察认得,报了个案。可是这个破地方什么都没有,老张也没有亲人了,警察来了哪管得了这种?最后结了个自杀了事。打那之后我做了一个多月的噩梦,好不容易缓过来点,有天老五跟我说,‘二哥,我昨天晚上听见婴儿哭咯’。”
这就有些麻烦了。
集散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