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们冲进墓室,见尸诡就杀。
此刻外界还是白天,烈日高悬。
哪怕是待在墓室之中,不见天日,尸诡们的状态也依旧有些萎靡。
上百道士从地道口鱼贯而入,不由分说,施法除诡。
尸诡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顷刻间便有十数只尸诡惨死。
“活人?!怎么会有活人来!谷应呢,他不是负责看守洞口吗!”
赵德柱大骇。
而此时,道士们也发现了这些尸诡与谷应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虽然都长得差不多,但会恢复的,似乎就只有谷应一个而已。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所有尸诡都跟刚刚那只一样。”
道士们松了一口气,要真是所有尸诡都能快速恢复,那就遭了。
“你们把谷应兄弟怎么样了!”赵德柱大声问道。
“谷应?就是刚刚那只尸诡吗?啧啧,兄弟?”
一个道士笑了笑:“原来尸诡之间也有感情啊,可惜,不能放过你们,不然日后你们为祸苍生,这笔因果还要算在我们头上。”
桃木剑泛起雷光,穿行在宽广的墓室之中,不断杀戮。
一只只尸诡的身体被肢解,那已经死去的身体之中,血液早已彻底干涸,哪怕肢体分离,也没有流出哪怕一滴血液。
赵德柱回想起先前谷应为他断后的那一幕,再联想到如今谷应已经遭遇不测,忍不住浑身颤抖。
自他醒来,还没有那个尸诡可以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让他先行逃命。
他记住了谷应的恩情,然而,还不等他找到机会报答,谷应便已经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你们!”
赵德柱怒火熊熊。
一支桃木剑飞来,瞬息间斩下赵德柱的一条手臂。
赵德柱只感觉脊背发凉,已经到嘴边的狠话再也说不下去。
“我去找盟主来收拾你们!你们这些活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们明明安分的待在墓室之中,最多就是晚上会出去捡一下尸体,又没干过什么坏事。
这些道士,却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难道尸诡,真的就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赵德柱转身逃跑,有些臃肿的身体跑了起来,速度竟是快的有些离谱!
对活人的愤恨,对谷应的惋惜,对继续存在的渴望...种种情绪在赵德柱心头交织,早已干涸的胸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