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下跪之事,禁不住双膝盖一软,就要跪倒。
老者大惊,停住脚步,慌忙回身,擎起冯保姆丰满白皙的身体。
冯保姆跪的急些,这一跪一擎,胸前扣子不知何时弄开一个,露出了老大一片白腻,两个圆滚滚的半球,忽地涌出,一下在弹到了白胡子老者手臂上,登时滑腻一片。
老者顿时一呆,白色胡子颤动,手里抖了几抖,方才扶起了冯保姆。
顺着老者吃惊的目光,冯保姆才惊觉走光,白胖的老脸一红,索性顺手扯开褂子上的另外几个纽扣。
夏天炎热,她里面竟然是真空!虽然年过五十,但一直养尊处优,两瓣大大的饱满保养极好,颤巍巍在风中垂着。只是头部黑晕不小,更是平添了数分韵味。
见老头停住了脚步,目不转睛,她才慢慢地将扣子一颗一颗系好。动作偏偏系的好慢,风光一点一点消失,却别有一另番风味。
白胡子老头果然不走了,抬头看天,闭目手指捻动着,半饷,睁眼大大叹了口气,道:
“女施主,老朽修炼不到家啊,色即是空,刚才掐指一算,到底你我结了些因果。老朽不才,你有何事要问,尽管说罢,老朽拼着泄露几丝天机,也要还了这份因果。”
冯保姆终于系好了扣子,见老者眼中恢复了清明,于是有些微微得意,挺着肥大的胸脯,刚要开口,却被老者伸手拦住。
“这位施主,你想问子女前程吧?”
冯保姆大惊,终于收起了得色,拼命点头:
“妈呀,老神仙,是啊。”
老头道:“施主伸出手,男左女右。”
他认真捏着冯保姆肉呼呼的手,用食指划了几下大鱼际纹路,看了看她脸上的五官,胸前那一片白白的滑腻,却再也不瞧上一眼。
“哎,不好,不好!”见老头大摇其头,冯保姆心里一紧,急道:“怎么?”
“施主,你华盖不秀,前庭发黑,眉头犯红,老朽看你有一儿,吃官家饭,开车的,今年他白虎当头,六煞侵体,最近他要有大灾啊。”
保姆身体一晃,险些跌倒,着急一把抓起老头手,并不避讳,抖抖放到胸前,带着哭音道:“大师,老神仙,你要帮我,帮我啊!”
…………
良久,冯保姆带着一脸春意和焦急出了树林,匆匆拎着皮包,红着脸,边走边整理着裤带和衣襟。
她快速回了同仁堂,匆匆买了艾草,上了那辆依然打着火的白车,一溜烟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