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点头，瞄了眼她手里的书，就跟受惊的小猫一样，她赶紧藏到背后。
“方老师问你，有什么问题要问他吗？”
话到嘴边时，钟离重新组织了一下，不知道方勇知道，会不会毒舌他。
“啊？”苏简眼前一亮。
“有，有很多。”
可惜书没有带过来，她做了笔记，把不会的问题都写在上面。
“嗯，明天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好好好的。”她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钟离清冷的表情略有些松动。
“今天要一份辣子鸡，多放鸡丁，少放辣。”
“两盒米饭？”
“不，三盒。”
宋泽也去，三盒米饭足够了，吃不完方勇就会留着剩饭剩菜培养各种细菌。
苏简很想表达自己的谢意，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餐盒亲手递到钟离的手上。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问我。”
啊？
“高一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