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心情不好,苏简也不想逼的太紧,有的是时间调查当年的事。
“妈,我们回家吧。”
母女俩本以为回去要面对二愣子一家的刁难,老人惹祸,小辈承担,说出去都好笑,苏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老子跋扈,儿子懦弱,实属罕见。
“爸,你别着急上火,明儿我就去城里打工,补贴家里。”
苏简先安慰了爸爸,再去东屋一看,苏老汉头朝南,脚朝北躺在炕上装睡。
“爷,那五百块钱赶紧拿出来吧,二愣叔一家要告你们,咱先赔偿了,争取宽大处理。”
“放屁,不就是几个苞米棒子吗?大不了让他去我的自留地掰,我赔得起。”
“这样也行,一会儿我叫长贵叔过来做个见证。”
“我爸说了,那五百块钱就当提前给你和我奶的年节钱。”
“你也看到了,我家今年才还完我三叔结婚欠下的一万块彩礼钱,爸爸又出车祸,住院费手术费掏光了家底,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赔偿二楞叔,您是长辈,本不该闹事才对。”
苏老汉瞪着牛眼睛,大呼小叫道,“老大,你就这样教育孩子的?跟谁俩呢?有没有一点规矩?”
苏明成在仓房有气无力的回道,“爹,小简说得对,是你有错在先。”
“好你个窝囊废,让一个黄毛丫头当家,老大,你可真给我长脸啊!”
老头骂骂咧咧,爬起来要教训给自己脸色看的孙女,这时候王长贵带着两个穿制服的同志进来。
“三叔,你闹啥呢?”
看到“大盖帽”,苏老汉激灵一下的,马上变成受气的小媳妇,缩着脖子躲到一边。
“你毁了二楞家玉米地,他也被你气病,人家要讨个说法,今天我带乡派出所的两位同志来,你好好配合。”
苏老汉傻了眼,他看看大儿子夫妻,两人铁了心不想管,顿时怒火中烧。
“妈了个巴子,不就是几棵破苞米吗?还能枪毙了老子吗?”
“三叔,我也想替我爸讨回公道,你顺便跟民警同志回忆一下,当年水库泄洪时,你人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苏简警惕起来,她回魂时只看到父母结婚后的事,之前的,压根不知道。
此次只想借二楞家的事,给老两口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是苏老汉害死了王长贵的父亲,可不是掏钱能解决的事情。
“长贵叔,我爷爷他……”
“哦,小简,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