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思念了。她不止是想见他,她还想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深深的吻他。
只是现在,他又在哪里呢?
言禅衣最后还是没有吃药,大概是逃避吧。她总是在退缩,她怕她说出希望他能再等她几年之后,会被狠狠的拒绝。
还不如现在这样,不问出口,就能留点念想。
言禅衣登基这日,改国号为言,众人称之为言帝。
这日大概也是她人生中最累的一日了。
卯时刚到,就有宫女们来为她净身,焚香,穿好新赶制出来的龙袍,便又去皇家宗祠祭天。原本还要祭祖的,但大家也都明白,皇家宗祠里的祖宗们,跟她没多大关系。于是祭祖这一步,就直接给省略掉了。
祭完天,又要去京城城中巡街,巡完街下来,已经到了未时。言禅衣又饿又累的,回到宫中还要在金銮殿开大会,大抵就是各个官员介绍自己的职务,管辖的范畴和对新朝的计划建议。
等这一切忙完,差不多已经到了晚宴的时间。还好有春巧在身旁时不时给她塞点吃的,不然她大概会是史上第一个在登基这天将自己饿晕的皇帝。
言禅衣从金銮殿下来,便想着先回禅思殿去歇息一小会儿的,结果春巧却告诉她,她的物件已经都被搬到了乾清宫中,如今正在安置,她若是想要歇息,只能去御书房中稍坐一会儿。
于是言禅衣憋憋屈屈的去了御书房中,穿着一身厚重的龙袍,好不容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软塌上躺下了,就有太监在门口大声通报道,“大越皇帝携使臣求见。”
言禅衣一个激灵,只能又从软塌上坐了起来。大越皇帝,那便是大师兄了,若只是大师兄一个人来的,她躺着见见也没什么大碍,可大师兄带着使臣来的,她好歹是个新帝,总不能躺着接见外臣吧?
“宣。”言禅衣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了,赶紧端起茶盏抿了一大口。
软塌和书案中间还隔着道屏风,言禅衣就见大师兄背着手走了进来,又对身后的两个小老头道,“朕进去和周皇说些话,你们二人在此候着便是了。”
小老头连连点头,不敢推辞。
左昊一走进屏风,刚刚在外面展示的那点天威顷刻间崩塌了。只见他满脸堆着笑,见言禅衣还坐在软塌上,也不避嫌,直接便坐到了她的身旁。
“师妹啊!大师兄好想你啊!”左昊原本想像往常一样,摸一摸师妹的小脑袋的,此刻见她还带着头冠,便有些悻悻的撤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