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了气压陡然降低的未有尘。
“欸……那个我一时太高兴就给忘了,我也不是故意拉他手的。”言禅衣开口解释道。
但其实她解释的原因,并不是未有尘想的那样,她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可能有损形象,所以亡羊补牢的解释一下。
但未有尘想的却是,她一定是怕我误会,所以才和我解释的。
于是言禅衣自顾自的尴尬着,未有尘的低气压却消失了一半。
“你想到什么了?那么高兴?”未有尘强压下刚刚涌现的莫名情绪,温柔的望向了言禅衣。
“我应该先将玄机公子这个名号炒热了,然后以玄机公子的名义,开一家画廊。里面除了玄机公子的作品外,再推广那些有真材实料的贫困学子的作品!这样一来可以资助到他们,二来也可以扩展画廊的名气。“
”我们还可以设立门票制,进去看必须买门票,而且第一次展我们可以营造一票难求的假象来做噱头,让那些有钱人心甘情愿花钱买门票。
还可以每个月或者每一季,举办一次诗友会,以诗会友为噱头,每次只评选出一位,可以得到玄机公子亲手所制的礼物!”言禅衣越说越兴奋,仿佛刚刚的失落只是一场幻觉。
她的嘴还在一张一合滔滔不绝的说着,眼眸里是星光熠熠的憧憬,自信又傲娇的的样子,让未有尘都有些看痴了。
“你有没有在听啊?”言禅衣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说的口都干了。
还想听听金主爸爸的意见,结果一转头就看到未有尘只是那般望着自己,好像神志都已经飘远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一般。
顿时有些泄气,讲话的口气中不免夹杂了些失望,闷闷道,“我讲那么多,你却在走神。”
“我……咳咳……我没有啊。”未有尘算是回神了,他看言禅衣脸上有着对他明显的失望,赶紧解释道,“我只是听入迷了,觉得你的办法很好。只是要怎么将玄机公子这个名号炒热呢?”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还有三日我就要去国子监学习了,到时候你便知道了。”言禅衣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这才又道,“人力车这边就拜托你了,最好能快点出样品,因为可能图纸不够详细,还需要修改。然后店面呢,我看了我娘给我的地契,有一家杂货铺,与你的茗月居只隔了一个树屋。
我觉得那个地方很好,打算抽时间去看看,然后开始装修。希望一个月内,该准备的都能准备好。”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