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夏沫央没说话,不过脸上表情完全直抒胸臆,书写着她的内心所思所想。
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也着实是只能把怒气吞回肚子里。
不要怀疑面前这个男人的尺度!昨晚能做出那种事情来的宇文珩,让夏沫央不敢试探。
她绝对女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一下,正在和宇文珩憋着内息较劲,身后有个人影风风火火而来,倒是让小夏一错眼就看了过去。
诶?阿史那燕小公主?
夏沫央神色定了定,让宇文珩也是察觉了异样转头看去。
阿史那燕气鼓鼓地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正是看着阿珩竟然在和一个陌生女子调情?
她很失望,为淑歌姐姐叫屈。男人都是如此的心性吗?
说要一辈子不离不弃地,可突然之间,他的怀里搂着别的女人。如同护着什么宝贝,用一件大衣袍盖着那没羞臊的女人,在众人面前故意将她藏了起来!
“什么事啊阿史那?”
宇文珩的神色不自然了一下。以前,阿史那最想嫁的是他。不过后来,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下子这小公主的心就全被淑歌给收买了。
淑歌死的那年她就说不想留在伤心地了,她回到了阿尔泰山的草原。
可是每年的清明她都会长途跋涉地回到长安,去淑歌坟墓前祭扫。这份心,让宇文珩无比动容。也当真是相信,淑歌便是有这样的胸襟和情意,让阿史那将她看作了亲姐妹。
立马明白过来,这小公主满脸怒气冲冲是来做什么。
方才还满脸玩味的宇文珩突然就收敛了邪魅的神色。他有些不自在地干咳着掩饰尴尬。
在阿史那面前,竟然也会自惭形秽,一下子无地自容起来。
男人啊!总是经不住诱惑。他知道,他现在在阿史那的眼里有些不够光明磊落。阿史那燕性子直,这么多人就看看热闹,唯独她还真的冲了上来,似乎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也对,淑歌和她是亲姐妹。她的确有资格来质问于他。
“谁啊这是?”这四个字简洁有力,简直是单刀直入直戳宇文珩这黑洞洞的腹黑男人的心房!
“你说的,你此生只有淑歌姐姐这么一个妻子,你现在这是在干嘛?阿珩你也是个口是心非的普通男人啊!才四年你就忍不住了!”
“噗!”也不知道是谁,宾客席上有人佯装看比赛,其实也是在偷偷窥探,竖起耳朵留心地听。
一听这话,